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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嬷嬷赶紧转过头来劝着何书颜“小姐,咱就先等等,等公子好了再进去。”

何书颜从赵池佑心疾发作昏迷之后,在马车上一直是以泪洗面。

到了客栈,是每当有大夫来,她都要哭上一场,让人闻声悲痛。

但是每个大夫都皱眉,叮嘱,“这病需要静养,万不可这样吵嚷着。”

为了自家主子的性命,所以几个侍卫就轮班守着,坚决不让何书颜靠近赵池佑。

何书颜虽然是侯府千金,可他们也是国公府的人,又不受侯府管制,所以,侍卫坚决不让进,何书颜也是没办法。

只能每每气的跺脚。

何书颜和朱嬷嬷被挡在了门外,元青初陪着裴云枳进去了。

门口守着的侍卫,一个依旧负责看守,另外一个跟着进门了。

领着裴云枳到床跟前,揭开了帷幔。

床上躺着一个面如白玉的少年郎,双眉清隽。

合起来的双睫,长而浓密。

即使家里就有两个小帅哥在,元青初还是不得不感叹一句,少年,你长得真好看。

就是这人嘴唇发青,衬着白玉般的面容,显得有些阴挚。

裴云枳简单的观看后,就大概知道对方应是患的心疾。

不过具体的还需要把脉才能清楚。

裴云枳在床边凳子上刚坐下,侍卫立马准备了手枕和丝帕。

少年白玉般的手腕从被子的边角露出来,然后覆上洁白的帕子。

这样的场景,元青初也就在电视里看过。

那些宫斗剧,太医给各宫娘娘看病,都是这样的。

但是给男人看病,元青初还鲜少见到,需要准备这么细致的。

由此可见,对方的身份并不简单。

裴云枳坐在那,仔细号了一会脉,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对着一直守着的侍卫道:“有银针吗?”

侍卫点头。

不多会一副银针就拿了过来。

裴云枳一边整理银针,一边道:“还劳烦给心口的位置露出来。”

就这一句话,侍卫愣在那,他一时间分不清是该露自己的心口,还是露自己主子的。

裴云枳捻起银针,见侍卫还愣着,忍不住蹙眉“讳忌不避医,你们家主子现在的情况,需要银针醒神,才能醒转。”

侍卫面色讪讪“哦!”

然后赶紧动手,去给躺在那的赵池佑扒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