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逃来禹州的路上,还遇见了他们呢!”
邵晚茵听见这话,是止不住的一喜“娘,你是说他们都逃来禹州了?”
邵晚茵想,这不就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吗?
王知英却摇摇头“不是,只有元兰兰和她的那个小儿子。”
王知英说着叹气,面上充满了同情“说来那个许大山是真的不是人啊!”
“我们逃到桐州去,因为灾民多,城门根本不愿意打开,后面随着大家的不愿意离去,城内的官员才同意一家接收一个人。”
“可一般人家谁愿意分开呢,就那一个人进去了结果是啥样,谁也不知道。”
“这不,我和你姐,我们才没有让你弟进去,我们娘三又逃到这禹州来。”
“那个许大山就离了大谱了,让媳妇留在外面就算了,居然让儿子也留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跑进了。”
王知英说到这都气笑了。
邵晚茵却不是很关心这个,她关心的是“那元家人没有和元姑姑在一起吗?”
王知英赶紧摇头“没有啊,我听那元兰兰说,好像是月前,她两个兄弟就举家搬来禹州了,他们娘俩往禹州来,也是为了投奔娘家兄弟的。”
说起这个,王知英的嘴角,又是那抹意味不明的笑。
邵晚茵却心头一团乱麻。
元家在月前就已经搬来禹州了?
上辈子好像没有这样的事啊!
其实她也不确定有没有,但应该是没有的啊!
想着,邵晚茵就问“元家人搬来禹州,他们来禹州靠什么生活啊?”
在邵晚茵看来,元家一家人都是普通人,留在村里靠粮食还能生活,来到这城里该靠什么生活啊?
“应该也是做小生意吧!”
“之前大家得痢疾,买的那药水,好像就是元家卖的。”
“有看病的手艺,来这城里,想来也是不难过活。”
“那药水是元家卖的?”邵晚茵这下是十分诧异。
她上辈子没听说元家还有看病的手艺啊!
而且上辈子大家全靠自己挺过去的,就是靠命,该活的就活下来了,不该活的就没了。
就比如她姐姐上辈子就在那场痢疾中去世了。
而且上辈子他们也没逃到禹州来,去了桐州,之后雨水过后,又回了各自的村庄,毕竟在外面没有住处。
回去修整修整,还勉强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