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母亲的外祖母给她的,传了几辈人了,母亲日常宝贝的紧,都不愿意离开身边。”
元青初听完这话,露出好笑的表情“这玉扳指的事,以往你们见人就说吗?”
孙玉容虽然不知道她是何意,但还是摇头。
元青初就冷了面孔“既然你不是逢人就说,我们云枳更不是京城人,她如何得知你这玉扳指的意义?”
“而且这意义是对于你们。”
“你们污蔑云枳偷你们的东西,不得从价值上出发吗?”
“破寒酸的东西,丢在地上我们都不会捡,会苦心去偷你的?”
“偷了,还被你们给抓住,留着你们家这没眼色的丫鬟指证?”元青初抬手指着跪在地上的丫鬟。
她眸光冷冷的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丫鬟道:“真这么费力从你身上偷个东西,就该让你也再张不开口。”
她这话说完,不光丫鬟后背一凉,在场的各位夫人也是一样。
她们都意识到一件事,这位来自燕地的王妃,不仅粗俗,蛮横,嚣张跋扈,貌似还铜臭味遮满身。
最重要的是她还有些心狠手辣。
就不是个好惹的主。
这短短的时间,各位夫人心里都有了数。
那就是,日后就算不与这位燕王妃交好,也千万别得罪她。
陈桂舒和孙玉容都对不上这话,这本来就是她们设的局,还是匆忙设的,本来就是咬定了裴云枳无家世背景,大家为了息事宁人,也会按着她吃亏。
只是没想到她摇身一变成了燕王的妹妹,现在还来了这么一个难缠的主。
元青初还在道:“既然丫鬟不老实,不愿意开口说真话,那就直接报官吧,相信京兆府会还给我们云枳一个真相。”
她说完还盯着跪在那的丫鬟“我看看在京兆府走一遭,你这嘴还能不能这么利索的咬人。”
她开口就要报官,丫鬟还没先慌起来,陈桂舒婆媳却慌了起来。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她们再清楚不过了。
要是这丫鬟被抓进京兆府,她要是被严刑逼供,一个扛不住,再什么都交代了,可就……
所以陈桂舒想也没想的就给孙玉容使了眼色。
孙玉容立马对着元青初的位置福了福“王妃息怒,臣妇觉得王妃说的有道理。”
她抬手指着跪在那的丫鬟,“定是这贱人粗心大意,丢了母亲的东西,又怕责罚,这才攀咬上了裴姑娘。”
她又对着裴云枳福了福“给裴姑娘赔个不是。”
“这事是我们定远侯府的错,是我管教下人不严,慢怠了府中庶务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