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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就是浅调那最后百分之五十的资金链,撤资只是综合考虑,和浅调所说的私人恩怨没有任何关系。

“我也的确是破产了,但是没办法,从小含着金汤匙,家里还留下不少,起码是够我和我的爱人消费了。

“而且,我也不准备再做幕前了,会转幕后做一些投资玩。”

有人问他还会重振家业么,他说不了,等着被另一半养活。

也有人问他的爱人是谁。

顾宁焉的眼神一下子要比刚才温柔很多。

“这个啊,要他自己来宣布,我说了不算,怕他会嫌弃我。”

“走了,真人在这呢,有什么好看的。”顾宁焉拽拽余景的手。

余景转过头,提着眼尾在笑:“你骗我钱!”

“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我想想啊。”顾宁焉把自己的围脖拆下来围在余景脖子上帮他整理好,“还有你家的稀土项目,我翘了。”

余景这才想起来后来余震文没再跟他念叨南丱了。

“还有啊。”

“还有?!”余景挑了一下眉。

“康汀的酒店是我把空房全订了。”

余景:“……”

他觉得自己上了什么贼船,还是已经到海面中心的船,没有回头路的那种。

“原来,从头到尾你都在设计我啊。”余景捏着顾宁焉的脖子。

顾宁焉比他高一点,这个动作他就不得不歪着脑袋,样子有点滑稽。

“纠正一下,不是设计,是诚心求复合的。”

“你不怕我生气啊。”

顾宁焉没再回答,咬了咬唇才张嘴:“怕过,就是想赌一把。”

“但是。”他又说,“孙浅和梁可是突发因素。”

说到这的时候,他心疼的垂下眸在看余景的喉咙,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