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曼颔首致意,彬彬有礼地递上了自己的名片:“庄先生,你好。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
安曼将房间的设施挑着要紧的讲解了一遍,随后就识趣地告辞了。
门刚刚关上,程青放便轻轻一推,将庄泽按在了墙上,低头去摩挲庄泽的耳垂和脖颈。
他总算发现了,庄泽这一处分外敏感。
庄泽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这声音连他自己都听着脸红,慌忙想要避开:“别……”
然而晚了,耳垂落入了被吻住了,庄泽倒吸了一口凉气……
和上几次的相比,这一次程青放的技术越发高超了,一直隐忍不发,到了最后,庄泽的眼里都被逼得泛起了一层水意,看起来分外乖巧可怜,程青放这才放过了他。
去冲澡的时候,庄泽看到了脖颈和锁骨处的点点吻印和咬痕。
被迷惑了的心智这才猛然清醒了过来,他恼火地用毛巾使劲搓了搓,妄图把这些印记洗掉,然而,皮都快擦破了,红斑起了一大块,那些吻痕反而更明显了。
狗才这样乱咬人吧?
他放弃了,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皮肤上红痕点点,暧昧无比;眉梢眼角还残留着刚刚的几分激情,眉眼含春;肩膀和腰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倒三角,刚才被程青放掐过的淤青若隐若现……
一阵过电般的感觉袭了上来。
他慌忙披上了浴袍。
性谷欠真是一种可怕的毒.药,让人上瘾,尤其是他这样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之后。
这一晚,庄泽睡得不太好,程青放的手一直霸道地搂着他,压得他胸口喘不过气来,一大早就醒了过来。
把压在胸口的手拿开后,庄泽刚要起来,程青放睁开了眼,一把把他拉进了怀里,哑声问:“去哪里?”
庄泽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变化:“别闹,我要上班。”
“上什么班……”程青放不想放开,这具身体既有着未经人事的青涩,又有着浑不自知的诱人,让他有点入迷。
这要是胡闹起来,庄泽真的就不用上班了。
他慌忙推了程青放一下,飞一样地下了床:“我今天有事,还要去楼下拿点资料,你再睡一会儿。”
总算摆脱了程青放的纠缠,庄泽快速地洗漱完毕,去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