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彻底堕落了?
她以前碍于矜持不屑和他计较,好吗?
乔稚晚还没回嘴,他的臂弯懒懒地搭上了她的肩,这么半揽着她,就往房反方向去,“笨死了你,我不是说让你从后门进来吗,我还等你半天。”
“你什么时候说的?”
他下巴点了点她手里的手机:“你自己看微信?”
“你肯定没说。”
怀野顿时笑了:“敢打赌吗。”
“赌什么?”
乔稚晚一万个不信,他要是跟她说从后门来,她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她拿出手机,正要解锁屏幕。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师兄。
“……”
乔稚晚犹豫要不要接,在她肩膀上没多久的力道便消失了。
怀野松开了她,不等她抬头看他,他把她肩膀上的贝斯拽走,就迈开步伐往里走去,留给她一个背影,嗓音倦漫:
“穿过客厅过来,我去前面等你。”
他还回眸瞥了她一眼,眼神淡淡的:“少打会儿,来那么慢,磨叽死了。”
“……”
很快,他就进去了。
倒是细心地给她留了门,可能猜到了她要避开他借电话。
正想着,乔稚晚已经接了起来。
她打量自己这一身穿着,这不成体统的头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直到许颂柏那沉稳的嗓音变了调:
“——喂,joanna?”
“你在吗?”
“喂?”
她才迟滞地回应:“嗯……师兄。”
许颂柏很担忧她,问:“没什么事吧?”
“啊,没有,”乔稚晚将鬓角一缕发挽到耳后,故作淡定,“我现在在外面,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