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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瘾 何缱绻 1841 字 9天前

“就几天。”

“什么叫就几天?”

怀野这时停下手上的动作,半眯起狡黠的眼睛,反问她:“刚才不是还说不在意?”

“不在意啊,”乔稚晚支起身子来,清冷的眸子定定瞧住他,“她和我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你也看到了,她有点讨厌我,我也不怎么喜欢她,当然我是不会介意你们在一起过的,我就是问问。”

怀野咬着半截烟,“哦,然后呢。”

他侧眸瞥她,敏感了察觉到了她眼神中探究的意味:“你就只想问这个?我怎么觉得你想套我话。”

年纪小小,城府不浅。

比她这个多活了他5年的人心思缜密。

其实乔稚晚和符安妮都是比较傲慢的那类人,确实如符安妮所说,乔稚晚因为家世好,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摄像机下和音乐圈的新闻八卦里,从高中到大学,大家都对她避之不及,又私下暗暗艳羡。

所以她几乎没有交到过什么朋友。

就是夏帷,也是因为她经常往返北京,所以不知不觉热络起来。

符安妮对乔稚晚是有点妒意的。乔稚晚知道。

但如果有的选,她愿意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父母都是普通人,她像其他女孩儿一样那么安安稳稳地长大,经历正常的友谊,恋爱,没有任何人来指摘她的生活,连她第一次来月经都要大肆讨论一二。

她对符安妮也是有些许羡慕的。

至少她每次过生日,都要按照rachel的意思办,请一些有利于乐团发展的人,圈子内她“日后可能会打交道”的人,或许饶是交给她自己,她也请不来这么一屋子可以说说笑笑的朋友。

那么他呢,他为什么会离开家,来到北京,这么居无定所,过着这样要对各种年长他的女性卖乖才能求得一顿饭,一张床的生活呢。

他才十九岁。

乔稚晚想到他之前对她开玩笑说,要她包养他。

也许这不是一句彻底的玩笑话,或许他来到北京的第一天,就已经做好了这么浑浑噩噩,堕落到底的打算了。

符安妮很有钱,在夏帷那家音乐公司做制作人,乔稚晚通过今夜周遭的各种闲谈,大致也猜到了为什么梁桁之前脚踩两条船。

她对于梁桁来说,是梁桁的父母会喜欢的那种人,不俗的家世背景,在某个圈子中看起来十分显赫的职业。

而符安妮是那种有利于他事业发展的女人。

男人向来就是如此诡计多端,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响。

那么怀野呢,看起来也不是很亲近符安妮,他也是为了什么和符安妮在一起了“几天”而已吗。

乔稚晚的脑子很乱。

她和怀野的闲谈早就被四周的嘈杂冲淡了,没了下文。怀野同小白交耳说了句什么,小白便拿着话筒,走到人群之前,咳嗽了声。

“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