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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里,轻快活泼的声线叫着周以寒:“以寒,你在干嘛呀?”

我在干嘛?被欺负到极致的周以寒,在听清步之遥为他录的“通话”时,配合地喃喃自语。

然而下一秒,他的理智顷刻间炸开,这句话只来得及,说出前三个字。

第55章

父母弟弟过世后,步之遥人生的五月就此灰暗,今年唯一能打破阴霾的,是项德辉突发中风的消息。

早上开饭前,她帮着摆好早餐,坐下看报纸,头版头条上,《沈霜深夜现身医院,icu外苦等不离不弃》的标题映入眼帘。

真晦气,她眉头不自觉拧紧。

刚倒好甜豆浆,见步之遥的异样,周以寒问:“不喜欢油墨的味吗?我拿外边去吹吹。”

“项德辉都差点马上风了,还是在别人床上,她去陪护纯属贱得慌。”步之遥喝了口豆浆暖暖胃,又道,“要我是她,我就趁他昏迷搞搞事儿。”

“对她,你尊重理解就行了。”周以寒的评判很含蓄。

“这样的好事,我得好好讲给我爸妈听。”步之遥深呼吸,晦气一扫而空,她笑笑,“吃饭吧。”

各方来搅浑水,项德辉险些马上风的丑闻,迅速传遍各大平台。自家app上,步之遥贴心地安排热搜第一,免费宣传。

离她家人的忌日还有一周,睡前,周以寒将步之遥搂进怀中,哄道:“遥遥,我只希望你心情好。”

“我会的。”步之遥闭眼,准备靠冥想助眠。

“明天晚上博宇约我喝酒,在他家。”周以寒向步之遥报备日常活动,“我早点回来。”

他总是把他的安排事无巨细说给她听,但步之遥对周以寒足够信任,她眼睛轻眨,抽离冥想状态:“你不用向我报备的。”

沉默降临,寂静的空气里,周以寒抚弄着步之遥的长发,轻声说:“我习惯了。”

“反正你又不可能背叛我。”有绝对的自信,步之遥无所谓周以寒的动向,“你想和谁去哪、想做什么,都不需要说。”

对比以前和现在,有件事她有必要说明白,她对他说:“以前要你报备,是因为我缺乏安全感,而且你的交际圈和公司质量太差,都有问题,应酬聚会之类的,很容易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