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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凭一个吻,他就从信任她到不信她,她更没必要拿出订票的凭证,来证明她的狗屁“清白”。

“嗯。”是真的疲惫,步之遥闭上眼睛,“我很困,想睡,你也快睡吧。”

抱步之遥回卧室,周以寒去了机场,在休息室待到第二天早晨登机,彻夜未眠。他刚登机便睡去,直睡到起飞前,机上的广播声将他叫醒。

按照提示检查过安全带,周以寒碰见熟识的空少,他问对方:“怎么飞这趟线了?”

“和同事换的班。”空少说。

顺利起飞后,有空姐匆匆走来,看上去像刚入职不久,她对空少说:“他们说那位步小姐没登机,手机也关机,紧急联系人说她有事。”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在冲击周以寒的耳膜。

——步小姐。

第59章

刚下飞机,周以寒一开机,众多消息涌出,郑博宇说让他回电话。坐上出租车,他拨通郑博宇的号码,那边人没说话,先传出两声狗叫。

“以寒,你的东西和派克都在我们家,要不我们帮你养着吧,等你有空再接它。”郑博宇简要总结道,“小遥还联系我们,说要开股东大会,把股权还给你。”

事出突然,他和安筠都很诧异,他关切道:“你俩咋了?”

安全带勒在他胸口,周以寒快喘不过气,懊悔如灭顶的浪潮将他淹没。他拽了拽安全带,对郑博宇说:“我的错,回北京再说。”

他的疑心伤害了步之遥,为一个吻,他嫉妒到近似疯魔,竟然忘记她经受的痛苦,犯下不可被原谅、被饶恕的罪过。

“行,那我们去遛狗了,你路上注意安全。”嘱托过周以寒,郑博宇结束通话。

打车到墓园,周以寒顺路买了些东西,他把它们摆到墓前。待香燃尽,他走出墓园,坐车回机场,乘最近的一班飞机赶回北京。

太晚了,步之遥已在全平台将他拉黑取关,他踌躇着,联系她的秘书和助理。

“周先生,我们不会在休息日打扰步总的。”步之遥交代过秘书和助理,她们只按她给的话术来回应,除此之外再无多余言语。

通讯录里,夏初柔也拉黑了他,周以寒试着打给顾斯菀,电话通了:“你好,我是周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