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州今天的反常让纪平尧即惊喜又害怕,都说暴风雨来临之前,海平面都是平静的。而一个人说变就变,反复无常,会不会有更深的预谋。
“队长,你真的……真的要跟我在一起吗。”纪平尧喘息着慢慢抽出手指,把自己硬到发疼的性器抵在穴口反复摩挲。
他不敢再去看袁州,把脸颊埋在对方肩侧,一寸寸缓慢的挺进。
这时候就算假话,袁州都愿意说上一大筐。他放松身体,抱住纪平尧的手臂猛然发力,让对方把脖颈凑过来让自己咬上一口。
“我爱你,咱们真的在一起。”袁州不擅长表达,更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要把话说的多柔情蜜意,他受不了般压低声音,慢慢说道,“所以现在,我全部都是你的……”
身体不受任何神智的控制,小时候永远是别人家的孩子,长大后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拘谨僵硬了太长时间的身心逐渐在抽顶下变得放松,柔软,醇熟,酣畅。
变得能够接纳,和相结合的那方一同沉浸其中。
“小尧……”袁州把手臂圈在纪平尧的脖颈上。他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 ,只能断断续续闷哼着呢喃一些平时说不出口的话。
“咱们要,要一直在一起……”
纪平尧在喘息中抱紧袁州精瘦的腰,用力发狠的插入后又只是小幅度抵在敏感处的挺动,他侧过头舔舐着那双喃喃自语的嘴唇,挑动着上颚滑腻的薄膜,然后勾起舌根用力一吮。
“唔……”
从最初犹豫不决的抗拒到不受撩拨的接纳,又从接纳变成有意无意的纵容宠溺,最后变成敞开心扉,畅快淋漓的迎合主动。
像被打开潘多拉魔盒一样顺从心底最隐秘的欲望和本能,一切曾经所坚持的信仰与骄傲随着酥麻的快感被重重抛上云端,嘴里吐出露骨的呻吟,眼角染上情欲,生理性的泪水含在眼眶,神智不清,唯有身体变得灵活放荡,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袁州在高潮余韵中不受控制的颤抖,被肏射后的震颤直冲天灵盖,浑身轻飘飘的舒爽,说不出又压抑不住喘息,整个人跌在纪平尧的怀里神志混乱。
“队长,其实我现在还不太相信你说的那些话。”纪平尧从兜里掏出卫生纸帮袁州把后穴处溢出了白浊擦干净,汗湿的皮肤紧紧贴合,眨巴着小狗似的眼睛帮袁州系好常服的纽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