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快,别管她,快来救我!”妇人立马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向她的小女儿喊道。
这个名叫迟清的女孩,是她的小女儿。
迟清慌忙跑到那个妇人的面前,胡乱地解开绳子。
迟晚走过去,妇人手上的绳子已经松开大半。她见状,生气极了,一手拽开迟清,一手指着那女人,嘲讽道:“你要救她?”
“你知道她是谁吗?”听到迟晚的话,迟清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你妈,是个专门卖小孩的,而我,根本不是什么你姐。”
迟清听完她的话,一脸震惊,转身就问:“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迟晚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时间,立马回道:“我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今天。”
女人此时已经解开全部绑着的绳子,站起身,趁着迟晚不注意,一个用力将迟晚砸到在地,迟晚吃痛地哼了一声。
“妈!”,迟清在女人身后喊道,女人一把扯开迟清的手,正拿着椅子一步步向迟晚走来,那架势分明想要砸死她。
迟晚痛得无力起身,像是得知自己的命运一般不再反抗。
“哐当——”
妇人的脸色顿时变了,不敢置信地用手摸了摸自己被砸的后脑勺,满手的鲜血,然后她缓缓缓倒地,带着愤恨似的开口,“你,你……”
而肇事者迟清,还拿着椅子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我不是故意的。”
迟清看向迟晚,问道:“她是不是死了?”
呜嘀,呜嘀—— 远处传来声音。
“我来的时候报警了,姐,怎么办?”迟清慌忙求助。
迟晚艰难地站起来,她迅速地将迟清的双手双脚绑住,贴上胶布,将迟清拿过椅子的地方擦拭干净,然后自己握住,接着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嘴边示意她:“嘘——”
“有姐在,怕什么?”她微笑告诉迟清,独自转身向大门走去……
“咔——”镜头后紧张地屏住呼吸的一众工作人员,终于喘了口气。
时怡转身,连忙扶起自己前辈,也就是戏中的“妈妈”。没想到妈妈笑嘻嘻地对她说:“时怡,比起去年,今天这场戏进步很大。”
时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搭话:“还是因为有您在旁边搭戏。”
时怡杀青了,回到家,终于可以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