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次是她的搭档。
跳起舞来,接近和触碰对吴望来说又根本没什么了,她主动用五指扣住汪愿栖的右手,没注意汪愿栖有些异样的眼神,一边找角度一边试探的走了两步——她什么舞种都有涉猎过,因此适应探戈略显神秘的舞步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
“跳的挺好啊。”汪愿栖哼着旋律,插空说。
“学过一点。”吴望看着镜子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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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吴望的随行导演带她前往了小型舞室,汪愿栖也去练习了。
看节目的时候看不出来,这一路上的人很多,镜头和工作人员晃来晃去,搞得她有些眼花。
对着练习室里的镜头无聊地坐了一会儿,她还是决定练舞。
总归要跳的,这是她的饭碗——当做是提前复健了。
等到结束练习,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舞房的地板微微潮湿,吴望靠在镜子上喘着气,感觉头有点晕,肌肉也一抽一抽的难受。
“没事吧?”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她抖了一下。吴望皱着眉瞪向神不知鬼不觉靠在门边的汪愿栖。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吗。”汪愿栖原本还关切的笑容变得狡黠,解释道:“你不在的时候寝室换过了,所以我来和你一块儿回去。”
这么说
“没错,我和你一个寝室。”汪愿栖认真的点点头,“恭喜你。”
吴望点头,正准备站起身来,两条腿却突然不受控制的发软。
她双手狼狈地扑腾了一下,一把抱住了刚好走到她面前的汪愿栖的腰。
而脸更是直接靠在了后者的胸上。
好软。
往后一个踉跄,下意识伸手揽住她的汪愿栖:
吴望有些尴尬地紧了紧手,试图站起来,她很快意识到自身的情况。
按照医生说的话,她不明缘由的躺了十天,都有成为植物人的可能了。
而正如同微信上看到的一样,吴望的家庭情况糟糕,所以这十天,应该只有护士会给她做一些简单的按摩。
肌肉素质真是够差劲了。
“你没事吧?”汪愿栖微微蹙眉,礼貌的没有松开她,扶住她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