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吓得乔北墨心都悬起来，就怕她摔倒。

然而，乔艾速度飞快，直接扑过去，抱住了颜欢：“妈，你别走。”

一开口，就是哭音。

颜欢本来就走着，被乔艾这么一扑，差点被扑倒，还好她扶住了椅子。

不过，她现在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乔艾的喊声，让她愣住了。

她听见了啥。

妈？

乔北墨也满是震惊的看着她们：！！

乔艾紧紧抱着颜欢，就是呜哇的哭着：“妈，你别走，呜呜，我会乖，我会听话。”

“呜哇，我再也不讨厌你了，你不要丢下乔乔。”

乔艾是真的难过，只要想到前世，颜欢死的那么惨。

被人分尸，高压锅煮头颅。

而这，只因为颜欢知道女婴调换的真相，就被杀了。

颜欢听着她像孩子一样的哭声，心都跟着揪疼，抬手顺着她背，温柔哄着她。

“妈妈不走，乔乔乖，妈妈不走。”

乔艾还在抽噎哭着，听到颜欢的声音，也愣住了。

现在，没人知道她才是颜欢的亲生女儿。

她这样喊，不太好。

乔艾吸了吸鼻子，让自己停下哭泣，然后退了一步，抬手胡乱擦了下眼泪。

“对不起啊，颜姨，我刚做噩梦了，才这样的，你不要见怪。”

颜欢看乔艾后退，心里是真遗憾。

不过，看乔艾一抽一噎的，这才一会儿，小鼻子都哭红了。

她看着都心疼，说话也有点小心：“没事，你跟碧云是姐妹，喊我一声妈也没错。”

颜欢打从第一眼看到乔艾，那是打心底喜欢的，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

所以，也会在帮了钱佩香之后，就让她进乔家当佣人。

还没跟乔启明离婚的时候，乔碧云有的，她也会给乔艾买一份，虽然乔艾都没拿过。

当然，这么多年来，颜欢去看乔碧云的时候，买的礼物，也都会给乔艾拿一份。

虽然，最后都会被扔进垃圾桶。

不过，看着她，就是打心底的喜欢，想去亲近她。

甚至很多时候都在想，乔艾要是她亲生女儿，那就好了。

但，这种她也只能想想。

乔艾抬头看她，还是吸着鼻子，然后点头：“嗯……”

妈妈真好看，妈妈真温柔，有妈妈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