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这样，还是让人觉得他帅气逼人。

王碧云看着都楞了一下，然后看他：“慕前辈，您怎么在这里？还有……”

她指了指公司名，再看他：“是你改的公司名？为什么？”

也不等慕斯寒说话，王碧云就咬着唇瓣，低头做出柔弱的模样。

“现在什么都是乔艾的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失去了爸妈，失去了外公外婆，失去了所有。”

“我唯一有的就是我妈的公司了，为什么……”

慕斯寒没耐心看她演戏，也懒得跟她废话，就一个眼神让方向去说。

方向打断王碧云的话：“王小姐，乔木娱乐公司是寒爷的，他有权改名。”

王碧云震惊的抬头看着他：“你是……”

方向：“我是寒爷的特助，这个公司，我们寒爷收购了。”

“寒爷喜欢改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

方向看她眼眶还转着泪水，很柔弱，很惹人可怜，让人保护的样子。

“还有，王小姐注意说话的措辞。”

“所有东西，本来是就是乔小姐的，你只是物归原主，不叫失去。”

“王小姐的说话方式不对，会让人觉得是乔艾抢了你的东西，才失去的。”

“这种行为，很掉印象分。”

王碧云的脸色白了白。

方向继续说道：“所以王小姐不必用这种方式，来博取同情。”

慕斯寒挑了挑眉，他就喜欢方向的这个直脾气。

“方向，你去跟她谈，不要太久，会污染空气，一会儿熏着乔乔。”

王碧云都听的出来，前半句提到她的时候，慕斯寒是不耐烦，是厌恶的。

可后面提到乔艾的时候，那语调是温柔的，是期待的。

不过一句话，就两种语调。

乔艾凭什么呢？

难道是慕斯寒是觉得乔艾成了乔家大小姐，就可以抱大腿了？

方向指了指办公室：“王小姐，是要在办公室谈，还是要在外面谈？”

王碧云看向慕斯寒……

方向往前一挡：“王小姐，有些人不该看的，你别看，就算不毒人，也恶心人！”

王碧云：这个方向，是说她眼睛有毒吗？

王碧云还想跟慕斯寒说话，可是看方向那种，再不走，就要把你踹下楼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