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他对着蓝亭,蓝亭不紧不慢地领着文荣,推开一扇门,看上去是个睡觉的地,分成上下台阶式,铺着草席。
“今晚在这休息,怎么样?”蓝亭说道。
“这里?”文荣看着四处的蜘蛛网,草席上落满灰,还已经呈破烂状。
这怎么休息,文荣充满疑惑,蓝亭摸了摸文荣的头,随后一浑手,眨眼间,就换了个环境。
破败的墙壁变得干净,地板闪闪发光,草席成了毛毯,看着就暖和,而墙上甚至有了一副挂画。
夸张到地面都有些反光,这么厉害的能力,文荣回过神来,第一反应想去坐上试试那毛毯的舒适度。
黄金壁找了过来,“怎么突然变……”,然后看着,这两人鸦雀无声,明白了过来。
讨人欢心他懂得,立刻就转了话题,“啊,我在大厅看到一个人像,有点像蓝亭啊,不会就是……我靠!”
他两同时看向蓝亭,文荣则拉着蓝亭跑过去,对比着人像和他。
只见中间的人像,身着长衫,一头长发飘逸着,面庞俊美,带着神性,让人不禁想要膜拜。
“这是什么?”文荣问蓝亭。
蓝亭看着大厅中的人像,缓缓道来,原来他是这里出生的神,村子初期供奉他,他保佑着村子,提高土地产量。
但村里人因为封建迷信,对于出生的女婴,存在着丢弃的想法,并且因着时间思想越发严重。
在开始丢掉女婴后,村里的女性也开始减少,长大的孩子找不着对象,有的到外面闯荡,也甚少回村。
于是为了村里的生计,村长做起了拐卖女性的生意,并且继承着一记生男孩的药房。
就这样循环继承,女性越发稀少,而拐来的女性也有出逃,但都被人多的村民们抓回。
终于要一回,一位女子逃到了庙里,被追赶来的村民击打,当着保护他们的神像面前。
神像上染到女子的血液,越来越多,被这悲哀的血液所侵染,神就此堕落,成了邪神。
他不再庇佑村子,收成也不好,更使所有黄土村的人被悄无声息地诅咒。
慢慢的,村民也不再祭拜,庙和邪神沉沦在时光里。
村民也在拐卖女性,和丢弃女婴上越走越远,成了现在的模样。
听着蓝亭低沉描述黄土村和他的一切,明明是伟大的神灵,却被愚昧的村民拉下,也因此被人们遗忘。
文荣听着,心微微抽痛,在多少年里,神被他帮助的人们遗忘所做的一切,还要看着他们变成恶魔,或许早已麻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