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寒声抬起眼看着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宴柏,薄唇微抿,关上车门,听话的坐上了副驾驶。
“要问我什么?”李寒声看着宴柏,轻声问道。
车内充满了宴柏身上的气息,这让他感到坐立不安,只得率先开口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许可说你辞职了,为什么?”
“想休息。”
“你刚刚说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又是什么意思?”
“我会离开帝都,不会再回来了。所以可以放心,我这次真的不是要纠缠你,刚刚许可说谎是因为他觉……”李寒声费力的解释着。说清楚也好,可以让宴柏放下心,不用再担心自己会继续纠缠。
“去哪?”宴柏打断李寒声的解释,沉声问道。
“远一些的地方。”远到再也不会让宴柏看到他的地方。
“国外?”
“恩。”李寒声有些惊讶于宴柏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步步紧逼,随口说了句不算谎言的谎言。
宴柏听着李寒声的答案,漆黑的瞳孔下浮现出隐隐的漩涡。
李寒声是真的不想纠缠他了,他本该为此感到轻松,这是最正确的选择,可不知为何宴柏心里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让他十分烦躁。
两人一路各有所思,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直到快开到李寒声家楼下,宴柏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周铭鹿。
“我在开车,有事儿一会儿说。”宴柏按了免提,说完话准备挂掉电话就听见周铭鹿哽咽而急迫的声音
“柏子,良言晚上突然昏迷,送来医院抢救!”
一脚刹车,车猛的停到路边,李寒声一时不备,头重重的嗑了一下。
“怎么回事!”宴柏冷声问道。
“医生说可能是急性肾损伤导致的昏迷。”周铭鹿颤抖着说着。
“哪家医院?”
“空军医院。”
“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柏子,他会死吗?”周铭鹿握紧电话,突然问道。
“不会。”
“恩,不会的,他舍不得我的对吧?”周铭鹿仿佛得到了巨大的安慰,声音扬起一丝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