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杨管家应了一声,“等会发你微信。”
“好的好的,”翁多笑意盈盈地,“对了,我卧室的东西有没有搬完?”
“不就三个箱子?”杨管家说,“你自己没收拾好?”
“对对对,就那两个,谢谢杨管家。”翁多挂了电话,收敛笑容将手机塞回外套兜里。
自己的东西是上个礼拜听说要搬家翁多就收拾好了的,就怕遇见了这种情况,不会有人告诉他要搬家,也不会有人帮他收拾,还好他几天前就嘱咐了一句杨管家搬家时记得带上他的两个行李箱。
既然杨管家已经帮他带过去了,翁多也就没必要翻进去查看,他双手抓着铁门顶上的尖尖,小心翼翼地收回脚,回头看一眼地面。
呼,好高。
翁多抓紧栏杆,撅着屁股正想要一次跳下,兜里的手机突然唱起音乐。
“数着 等着 望着 怕着,
青春已时日无多。”
他脚下一滑,后背朝下摔在地上,后背背着书包让自己缓冲了一下没觉得疼,倒是右手手心一股钻心的疼。
“诱惑 赤·裸 抑郁 闪躲,
谁不是凡人一个。”
铃声响个不停,翁多来不及去看手,拿出手机,瞥到了手心里一道不算小的竖条伤口,正在往外冒血。
“怎么了?”翁多接起电话,看了眼铁门,自己的手大概是被上头的尖角划破的。
“我在婚姻配比所发现了李鹤安的名字,”对方声音愉悦,“不过不能确定是你要找的还是又是个同名同姓的。”
翁多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手心碰到衣服让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嘶~”翁多疼的一只眼睛迷了起来。
“能看见照片吗?”翁多将手放到嘴边吹着,“或者身份证号什么的能确定身份的?”
“不能,”对方说,“除非注册账号提交自己的信息素才能查看到对方,我这个beta帮不了你。”
“哦。”翁多应了一声,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大概是失望多了,自己也没抱希望。
“要不你自己注册登记,”那人说道,“万一就是你要找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