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泓启转过头看他,翁多乖乖闭嘴。
“你这孩子,大过年的说什么话。”李泓启说。
“对不起爷爷。”翁多道歉。
李泓启却微微摇头,“当年鹤安也这么说过,所以他选了这张。”
是吗,翁多心里笑了笑,原来他们还有这种默契。
祭祀其实很简单,给列祖列宗上了香,磕头,跪在地上看着香烧完才能起来。
好在地上有蒲团,跪着也不觉得累。
他看着那张彩色照片,李鹤安像他alha父亲又像他oga爸爸,很好的融合了两个人的所有优点。
“鹤安对你怎么样?”李泓启突然开口。
翁多心里一颤,来了,李鹤安交待他的情况来了。
“挺好的。”翁多说。
“你们同一所大学?”
“嗯。”
李泓启站在他右前方,仰头看着这一排排的牌位,眯着眼睛,“那个oga,你可知道。”
翁多顿了顿,“知道。”
李泓启转过身子,“听鹤安说的?”
“不是,在学校知道的。”翁多想了想,说,“鹤安没跟我提过他。”
李泓启手里的拐杖在地上点了点,似乎心情还不错,“好,好。”
翁多低头看着地板,被他的好心情弄的有点瘆得慌。
祭祖仪式结束,翁多又被按照规矩留在老宅吃早饭,偌大的餐桌上只有他和李泓启,用餐是分餐式,中式早餐,每人面前一份早餐,豆浆、饺子、包子,样式多,分量少,每个东西只有一个,或者几口。
安静的吃完饭,翁多想要走了,他答应过李鹤安早去早回,况且,这栋房子给他压抑、和不自在的感觉。
不知道李鹤安有没有这种感觉。
李泓启用餐巾擦擦嘴,说,“你跟我来趟书房。”
书房在二楼,窗户外边儿能直接看见整条梁源路,又长又绿的道路,四周没有人和车,也没有第二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