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沮丧到了极点。不知道十八层地狱下了几层了,反正情绪一落千丈根本来不及劝慰自己。‘她不会喜欢你这样幼稚的男孩。一个女人不喜欢你,就永远都不会喜欢你。’他为什么要听她的故事,为什么要来?他生生地忍着沮丧,忍着不要开口问出不合时宜的话来。
“你能走路吗?”丁晨曦问。
赵宇点头。当然能走,他厉害着呢!
“我带你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顾全他的颜面,丁晨曦问的委婉。
赵宇猛然抬头,一直往下掉的情绪霎那间止住了下坠的颓势。她要照顾他?他站起来,控制着发软的身体和眩晕的大脑,“好。”
丁晨曦弯了嘴角不再说话,带他来到她的小车上,再带着他来到花期的小展厅,她指着沙发道:“坐!”
赵宇像个听话的木头人,让走就走,让坐就坐,端正地坐着双手放在膝上。丁晨曦翻出一板感冒药,“你是感冒吗?”
赵宇点头。
“药物过敏吗?这个可以吃吗?”她问。
赵宇看看她手上熟悉地普通感冒西药,“不过敏,可以吃。”
不一会儿,一杯水,两粒药,两个字“吃药!”
赵宇昂头将药吞了,比喝酒还爽快。
“吐过吗?饿不饿?”她问。
“吐过,不饿。”
“喝了多少?吐过几次?”
听声音她好像不悦了?为什么?赵宇没抬头,“不知道喝了多少,吐过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