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顺手把沅停脑袋上翘起来的一撮头发给捋顺了,笑着说道:“没干什么,说开会的事情。”
沅停眨眨眼睛,问道:“爷爷也要去么?”
老爷子拍拍沅停的笨脑阔,说道:“爷爷那天有别的事情要做,停停去陪着小余就行啦!”
看起来是好艰巨的任务哦。
沅停笑得花枝乱颤:“一定好好陪着,掉了我就去广播室播报寻余启事。”
祝余:······
祝余:?
祝余顺道揪了一下沅停的耳朵。
沅停得了嘴上的乖就不计较别的了,又问道:“那什么时候去?我好焚香熏炉,沐浴更衣,吸收好日月精华后再过去,以保平安、和平、吉祥。”
祝余:······
祝余:“后天。”
“啊呀,这么急的?”沅停震撼。
祝余:“怎么?”
祝余:“担心日月精华不能在这两夜里把你腌入味儿么?”
沅停:······
沅停大呼:“爷爷,你看他!”
祝老爷子及时出现,维护他最喜欢的乖孙——媳妇,说道:“瞧瞧这倒霉小子,嘴上没个把门,你可知道恶语伤人六月寒,哎,你不懂的,你只在乎你自己。没事,咱们以后都不跟他摔跤了。”
祝余:······
祝余:?
沅停:······
沅停:?
沅停:“摔跤?摔什么跤?”
老爷子笑而不语,祝余淡道:“别闹,吃饭。”
这句话实在是冷意十足,让三米外正在玩球球的乖乖都打了个哆嗦。
沅停和老爷子更是立马坐成了小白杨,细嚼慢咽不说,主要是等待着接受祝余的检验。
吃完了饭,沅停没有第一时间上楼,反倒是在楼下配爷爷聊了一会儿天看了会儿电视,等到差不多到睡觉的点的时候才偷偷上楼。
第一次回房间回出了做贼心虚的感觉。
也不是为了什么,主要是为了他的黄花大闺屁,直到现在还有点隐隐的疼痛,实在是无法经历二次的摧残。
不是说残的事情,是他有可能死在床上。
第一个被x死的人,想想就很社死。
沅停深呼吸三下,推开了房门,果真看到了正在他床上坐着的祝余。
沅停:······
沅停:······
沅停:······
祝余:?
祝余:“你打算站着睡?”
沅停:“停在这里不敢走下去,让悲伤无法上演。”
祝余:“那我来接你?”
沅停腼腆:“我们商量个事吧。”
祝余放下手中的文件,“嗯?”
沅停委婉:“你有没有觉得我的床小了一点?”
祝余沉思:“好像是有点儿。”
沅停附和:“没错,你看这个床,它就是一张小小的年仅四岁的单人床,我们怎么能让它承受这种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呢?”
祝余点头:“哦,我懂你意思了。”
沅停热泪盈眶,不枉他熟读《如何说话不伤人》、《情商决定一切》等话术书本,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
祝余说道:“你想去我房间睡不早说。”
“也是怪我没读懂你的潜意识,你之前说那里的床很舒服。”
“都是我的错,罚我抱你去我房间。”
沅停:······
沅停:?
沅停:“你就好似那个什么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