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一出大戏,有人调侃道:“祝总不是说要秉公么,总不会造假吧。”
而让祝辽远更加觉得害怕的事情出现了。
他一直在大众面前以慈善家和好男人的形象出现,祝氏的不少元老也和陈瑶宁的父亲认识。祝辽远没有意识到陈瑶宁的离开意味着什么,甚至向大家隐瞒着这个事实。
可是一个对婚姻都不忠的男人怎么能做到对伙伴忠诚。
现在事情已经发酵到不仅是陈瑶宁要支持祝余了,变成了原本站在祝辽远那儿的人也纷纷倒向了祝余,甚至已经有人反悔,将票选改成了祝余。
祝辽远慌了,他紧掐着桌面,另一只手捏皱了合同,低声威胁道:“小崽子,你就不怕祝氏倒了?”
祝余沉默片刻,淡道:“我认为祝氏缺了陈氏不会倒,有了您才会,况且我也不认为,陈氏一定要从祝氏独立出去,不是么?”
沅停简直要拍手叫好,没有口德摩多摩多!气死祝辽远!气死他!
眼看着不少人倒戈,祝辽远拉住了陈瑶宁,恳求道:“我刚刚说的不过都是气话,但是我是真的爱你的,你想想,我们都结了二三十年的婚了,你看,小庭也这么大了,咱们,要不这样吧,我也给你分股份行不行?”
这时候还有上了年纪的老人过来劝陈瑶宁,陈瑶宁却直接甩开了手,质问:“祝辽远,你把我当成傻子么?”
沅停也出声说道:“婶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才不是你可以呼来喝去的物品。”
现在,祝余已经以压倒性的优势领先了祝辽远,似乎大局已定。
祝辽远再做些什么似乎都是于事无补。
有还在支持祝辽远的老骨头威胁道:“那我们也不干了,年轻人不要张扬,那可是你叔叔!”
“嗯,不干了正好,我会折算相应金额给各位,非常感谢。”祝余回应不卑不亢,也直接跳过了那句叔叔的责问。
几个老人哑口无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而在此刻,礼堂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了。
沅停这次已经不会再怕,毕竟就算现在有什么滔天洪水,那也是祝余赢了。
然后沅停看到了穿警服的人。
沅停:······
沅停:
不会吧不会吧,他这一生遵纪守法好公民,祝余也一心向善,最多就是和他进行生命和谐大运动的频率高了一些,这······这罪不至此吧!!!!
不要啊!不要啊!
沅停眼泪巴巴看着走在最前的那个男警察,还觉得他威武雄壮似乎有些姿色。
呜呜呜呜变成了斯哈斯哈。
祝余:······
祝余:?
警察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警察直接走到祝辽远面前并出具证明,语调平稳:“你好,我们接到了群众检举,现怀疑你与财务造假等违法犯罪行为,现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呱的一下,礼堂又安静了,甚至上空中浮现了一些类似于悔恨的情绪。
沅停都有些不太确定发生了什么,第一时间去看陈瑶宁和祝慕庭,可他们似乎对此毫无感觉,只是默默坐着。
祝辽远惊醒过来,逃脱了警察的挟制竟冲向了祝余。
沅停想都没想就直接拦在了祝余的面前,眼看着祝辽远越来越近,祝余直接将沅停拉倒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操纵轮椅后退。
好在是那些警察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重新抓住了祝辽远。
祝辽远眼睛都是红的,吼道:“我他妈不会放过你的,你他妈给我等着。”
祝余却毫不在意,只是去确定沅停的的安危。
这一场闹剧以祝辽远的带离作为了结束的记号,而毫无疑问的是,祝余顺利坐上了就该属于他的位置。
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内,包括这次大会,亦让他认清什么人该留什么人不该流。
祝余才上任三天,便取缔了大部分守旧派的元老,平常不找祝老爷子,一到这个时候就去找人哭,老爷子是人老心明朗,最后的结果基本是你说任你说,我就是不听的状态。
祝辽远最终被判入狱,缓刑三年,罪名不是谋杀,而是财务造假公款私用。
他事后就问过了祝余,才知道这是他和陈瑶宁、祝慕庭商量后的结果,犯了错就该受到惩罚,况且这谋杀的罪名来得轻。
可是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谁来替祝余的父母,陈瑶宁的父母来原谅他呢。
沅停为这个伤心难过了好久,祝余自然也注意到了,还特意抽出时间来和沅停谈心,沅停也知道现在正是祝余最忙的时候,于是没说什么。
在祝辽远掌握之下逐渐走下坡路的祝氏竟然在祝余的手上妙手回春了,可代价是祝余整宿整宿地不回家。
沅停心疼,也做不了什么,只好决定不给他添麻烦,而且他们的婚礼就在不久之后,沅停想,祝余肯定也是想以最好的面貌来迎接这一天的到来的,如果不把祝氏这个问题处理好,那么他心里的结就放不下来。
祝余不在家的这几夜沅停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就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虽然他也知道缺了的东西是什么,但是他也不打算说。
距离上一次都大概有两个星期了,沅停摸了摸自己的屁屁,现在走路都像是穿了足○健,吃了钙中钙,爬六层楼都不会痛痛了!
他摸着摸着,脸也红了,把当睡衣的t恤往身上一套光着腿就跑出了浴室,正好和进门的祝余目光碰在了一起。
沅停吓得往后一缩,祝余倒是有些吃惊,可看着沅停光裸修长的腿时眼神还是暗了暗。
祝余顺道锁了房门,落锁的清脆咔声让沅停脸都红透了,本来才洗完澡就热热的,他都感觉自己要流汗了。
沅停扯了扯t恤下摆,小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啊······”
“嗯,事情忙得差不多了,就想着回来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