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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锻炼身体,肯定没问题的,想不想玩?”

“那好吧。”

贝俊向同学介绍这是自己的哥哥,经过石头剪刀布后,聂文宣和贝俊被分在不同的两个队伍。

大学里的男同学都很热情,同队的队友自觉和聂文宣一起打配合,聂文宣渐渐找到些感觉。

贝俊蹑手蹑脚处处避让着不和聂文宣发生肢体接触,聂文宣毫不在意完全放飞自我,吊打贝俊。

和贝俊的同学们在球场挥汗如雨的打完一场球,大家走到球场边休息,贝俊的同学们都自己带了水,只有聂文宣和贝俊没有。

同学们一抬手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散热,贝俊也一把把衣服掀到胸口,聂文宣实在不好意思脱衣服,只能拉着衣领扇风。

有两个长相文静的女孩子走过来,害羞地向贝俊递过来一瓶水说:“贝俊同学,请你喝水。”

贝俊慌忙把衣服放下来,转过头去看聂文宣。

聂文宣只是瞥了一眼就把头转到了别的地方。

“贝俊,喝个水也要请示你哥吗?”男同学笑着打趣。

“不用了,谢谢,我不是很渴。”贝俊婉拒了女同学的水,女生有些尴尬的走了。

“走吧,我们回去吧。”聂文宣轻轻拍了拍贝俊。

与同学告别后,聂文宣淡淡开口说:“为什么不接着女同学的水,我还挺渴的。”

贝俊面向聂文宣倒着走路,边走边说:“那个破矿泉水有什么好喝的,聂叔叔,我请你喝奶茶吧。”

聂文宣笑了笑说:“好的,无糖加冰。”

一口气喝了半杯加了重冰的奶茶,两人才感觉热气散了些。

冷热剧烈交换的后果是贝俊和聂文宣当天晚上喉咙就剧烈的疼起来。

聂文宣还好,贝俊似乎要严重一些,吞咽晚饭都有些困难。

贝俊脑袋昏昏沉沉的,说话似乎都有了一些鼻音,实在没有力气摆弄平板。

把马医生召唤过来配了些药,吃了药就早早的抱着聂文宣睡觉。

病情越来越重,第二天贝俊就感觉起不来床,聂文宣拿体温计过来量了量,确定贝俊是发烧了。

马医生过来给贝俊简单检查了一下,然后给挂上了输液。

聂文宣把办公地点搬到家里,守着贝俊输液。

贝俊满脸愁容,不停唉声叹气。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聂文宣关切地问,又伸手过来探了探贝俊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