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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收银台,杨跃坚持刷信用卡结账。他说:“说好我请你。”
徐仪清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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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别墅。
徐仪清说:“火锅吃得一身红油味,我去洗澡。”
他洗完澡出来,杨跃递给他一杯葡萄酒说:“祝你明天表白成功。”葡萄酒殷红如血,果香袭人。
徐仪清一杯灌下去,刚感受到甜味儿就迷瞪起来。他迷迷糊糊的,还在想:我酒量这么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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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仪清在主卧床上醒来。
杨跃坐在地板上,正看着他。
杨跃上半身□□,胳膊放在屈起的膝盖上。屈起的腿上套着深蓝色牛仔裤。
这是他唯一的衣着。他脚上也是光的。他似乎洗过澡,看起来很干净。
他好像看了徐仪清很久,还可以看到世界末日。
徐仪清一收手腕。手腕发痛,左右手都铐着不锈钢手铐。自己全身□□。他向下,看得到腹部。
这情况不能激怒杨跃。
“几点钟了?”他问。
“凌晨四点。”杨跃站起来,从床头抓过瓶子,一跃而起,右腿跪上床,另一条腿横过他腰间,跨坐他身上。
杨跃拔开塞子,将瓶子放在他鼻子下。
徐仪清正常呼吸。杨跃有心要他闻,他闭气也躲不过去。
汽油味入鼻。
杨跃塞回塞子,仿陶瓷的瓶子飞到地板上,“叮”一声脆响。
徐仪清整个脑袋充血,在意识中变大。脸部发烧,耳中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血流声。但脑子还能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