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喜欢我表哥喝醉酒的样子,他那个时候很乖,也不会凶我,也不会很粗鲁地去给我清理。
他射的东西特别多,像失禁一样朝外流,我抱着他抽噎,觉得好像是我的生命在朝外流失,丢了魂,没了魄,心窝里都空了一块。
水停了,他说:“你能不能别这样?”
我怎么样了?我忽然觉得很委屈,眼眶都在发软,我说:“可是你昨晚都把东西给我了,你为什么还要收回去?”
他沉默了会儿,说:“我昨晚喝太多了。”
我们说的话驴头不对马嘴,他好像对我永远很吝啬,很小气,我说:“你只有喝多了才愿意会给我东西吗?那你下次能不能再喝点……再给我点东西?”
“你想要什么东西?”我表哥打断我的话。
我无措地看着他,“啊”了一声。
他又重复了遍,我才反应过来。要精液好像不现实,他不喜欢我留着,我想了一会儿,说:“你的那件衬衣。”
我想要一开始我偷的那件衬衣,他穿那件衬衣特别好看,我喜欢那件衣服。
我表哥一直盯着我的眼睛,说:“方行意,你到底天天都在想什么?”
“我不说,”我小声说,又觉得我自己聪明,“我说了你会凶我。”
水再次淋上来了,他的动作仍然不温柔,弄得我皮肤都在发红,很疼。
洗完澡之后我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我表哥出去了下,让我等着。等了有几十秒?还是一分钟,我表哥回来了,白色蒙住了我,他声音很冷淡:“你要的。”
白色盖在我头上的时候总有种戴着婚纱的感觉,我把衬衣扯下来,不敢相信我居然轻而易举获得了表哥的馈赠。
那件衬衫被我搂在怀里,我很开心地说“谢谢哥”,快乐得要胀满气了,我又听见我表哥开口。
“方行意,”他说,“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喝多了,所以强迫的你,这是我的错。”
我看向他,一时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我觉得……我们到这儿就可以了,”他坐在椅子上,手扣拢着搭在膝盖上,说得很慢,像在字字斟酌,“我和你,不可能有进一步的关系。”
“你是我表弟,是我学生,无论哪一层关系,我们都不适合有进一步的关系发展,我们也不适合去当炮友。你能懂我意思吗?”
我怔怔地看着他,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