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不久,韩凛执拗地想要阿蝉的眼泪只属于他。
他就说了喜欢。
阿蝉像是没听懂,也像不相信,总之移开了眼睛。
你不会喜欢我的,他很坦白地告诉韩凛,我有一个很丑陋的秘密。
韩凛往前走了一步,让阿蝉无法不看他。
听完了很漫长的表白,阿蝉的心才稍微落下来一点。他说,明天早上我会告诉你,到时候,你再决定,到底要不要喜欢我。
第二天早上下着雨,韩凛起得很早,穿着校服,背着书包,撑着伞,好整以暇等在楼道门口。
他很是紧张,心跳得很快。他想得很清楚,无论阿蝉的秘密有多少种可能,他的答复,只有一种。
梦境往往会让人忽略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韩凛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阿蝉始终没有出现。
雨越下越大,积水逐渐盖过了他的脚踝,手腕,胸膛。失去呼吸后很久,韩凛都没有求助和挣扎,只觉得很热,很困,身体悬浮起来。闭上眼,一定就能见到阿蝉了。
他被滔天的炽热的雨水淹没,随后,梦醒了。
韩凛眉头紧皱,浑身都燥,下半身不自然地热。很快,他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掀开厚厚的鹅绒被,让伏在他两腿间的人,得到畅通的呼吸。
阿蝉的脸憋得很红,眼睛湿亮地看过来,正卖力在帮他口交。
韩凛下意识想退出来,想让他别这样,却说服不了腹部绝顶的瘙痒与快感。
“难受就吐出来。”他仍然去摸阿蝉嗦得发尖的腮帮。
阿蝉含着他的大半根阴茎,眼神真挚诚恳,含糊地唔了声,微微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难受,还是不想吐出来。
爱人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心底的兽欲与征服欲不允许他再做任何坚持。韩凛扣着阿蝉轻轻放在自己小腹上的小手,另一只手,鼓励地揉着他后脑的头发,仰着头沙哑地吼,克制着挺起腰往他嘴里猛操的念头。
生过一个孩子了,阿蝉的身体还是很像发育不良的高中生。他的嘴很小,韩凛却太大,阿蝉只能含在嘴里,用红润的小舌头舔,或者用力吸住,上上下下地吮。
韩凛的喘息听起来很舒服,却一直没有最后的反应,还不停劝他,哄他,说够了,吐出来。
他知道韩凛是很持久,但阿蝉还是生出一种倔强的不甘,握住韩凛饱满的根部,下定决心地闭紧眼,不顾韩凛劝阻,一鼓作气,做了好几次深喉。
直到韩凛低吼着,十指插进他的头发,顶着他的喉头,射在了他的嘴里。阿蝉分好几口,尽数吞下,才捂着嘴巴剧烈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