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以为是我想多了”gram小声嘟囔道，“我曾经有想过他不是black，但我以为他可能只是想改变一下，想改变一下自己的性格”

“不是”我摇了摇头，“他就不是black”

gram看着我的眼睛。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对，因为我喜欢white”，我看着gram的脸，“我跟他跟了好几年，就算他染了头发、打扮得和black一模一样，但只要他向我走过来，我就能一眼分辨”

gram看着我怒骂道：

“但你他妈的就没想过要告诉我！！！”他突然停顿了下来，“等一下，在这之前你说…只有我一个人还不知道，所以说yok…”gram指着yok的脸，我也静静地看着yok，然后撕开了yok的伪装。

“yok知道，他一开始就知道”

“sean说的是真的吗？”gram立马转头一脸挑衅地看着yok。

“…”

yok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准备回答gram的问题。

“老子问你sean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他妈听不到我在问你话吗！”

gram很少像现在这样对谁怒吼。yok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他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但他实在太小看我了，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朋友，他应该也知道我善于观察且头脑敏锐，我没有任何理由比他知道得晚。

不是同时知道，就一定是比他先知道。

“呃，没错，我一开始就知道”

“yok，你他妈的！”

gram对着yok大骂道，然后伸手揪住了他的领子，他好像马上就要出拳头一样，但我拦住了gram。

“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我看着gram的眼睛，想要用眼神压制住gram的怒气，gram长呼一口气狠狠推了yok一下，他转头控制了一下情绪才扭头指着yok说道：

“如果你还不想绝交的话，就赶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你还记得我说过我有必须要照顾他的理由吗？”yok问gram。我插着手静静听着他俩的谈话，因为我不知道他俩私下里说了些什么。

“记得”gram点了点头。

“因为我…差点儿把他害死”

“那场事故？”kumpha自言自语道。

“啥？你们说啥？啥事故？”gram皱紧了眉头，我依然面不改色地看着他俩，yok长呼了一口气，虽然他正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但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自责，他从来都没有忘记小时候自己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