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会。”封尧说,“我今天不想吃面。”
顾骁:“……”
沐寒:“可以点外卖,或者火锅?”
司远:“这个可以。”
封尧:“那就火锅吧。”
沐寒:“那你俩跟着去买菜吗?还是——”
司远和封尧异口同声道:“不去。”
沐寒:“……”
沐寒和顾骁走了,司远继续讲研究院的趣闻,封尧听着听着忽然道:“对了,你们那有没有擅长精神科的?”
司远:“不知道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封尧:“想帮顾骁治病来着。”
司远同情地问:“他最近又打你了?”
封尧:“那倒没有,可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能治还是治了吧,横竖这些日子也没什么事做。”
这话说的没错,最近不打不意味着以后不打,还是永除后患的好,司远赞同地点头:“我知道了,我明天去打听打听,先给你安排去疤手术。”
封尧连声道谢。
吃饭时,沐寒以久别重逢、差点生死两别为理由,灌了顾骁几杯白酒,封尧原先想拦,然而他看顾骁还挺想喝的,犹豫了下,也就随他去了,结果不出封尧意料,顾骁喝着喝着就喝多了,饭还没吃完,人已经懵了。
天色已晚,封尧只好选择留宿,司远说:“你扶他去休息吧,随便哪个屋子都行,我收拾桌子。”
封尧将顾骁的手臂搭在肩上,撑着他往房间走,沐寒来帮忙,封尧却摆摆手:“我来就行,你帮司远吧。”
白酒的度数很高,顾骁喝得神志不清,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地,要推开封尧:“干什么,我能走。”
封尧哭笑不得,哄小孩般地顺着顾骁说:“好好好,你能走,我不能走,你扶着点我行吗?”
顾骁唔了声:“……那老公抱你走。”
说着就要俯身去勾封尧膝窝,封尧忙道:“别!”
顾骁不乐意了,皱着眉道:“怎么了?”
封尧:“我就想要你扶我。”
顾骁这才作罢,任由封尧将自己搬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