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死亡的最大威胁就是白月光。
现在男主不喜欢白月光,那他的生命不会受到威胁。悬挂在他头顶最大的断头剑终于消失了。
他可能……不需要跑路了?
但他跑路的房子都快要买好了,公务员考试也报名了,甚至连跑路用的□□和新银行卡都已经在托人准备。
眼前视线忽然落入阴影。
江初言抬起眼眸,发现郁渊漆黑幽邃的瞳孔正注视着他,里面翻涌着他看不懂的压抑情绪,似乎急切地想找个出口宣泄。
江初言吓了一跳,肩膀抖了下,桃花眼泛红:“怎、怎么了?”
郁渊忽然开口问:“少爷刚才说的‘扫黄’是什么意思?”
江初言雪白脸蛋泛起红晕,垂下眼睫,纤长眼睫扑簌簌颤了颤,“我以为你和白落瑶是在病房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郁渊漆黑眼眸似乎能看穿他的内心,“少爷,你误会了我和白落瑶亲近,为什么要踹门进来?”
看到郁渊漆黑幽邃的瞳孔,江初言捏紧指节,紧张地舔了下唇角。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进来。
他只记得当时心里酸酸涩涩的,让他感觉很难受。
江初言咬了下唇,耳垂泛红。他坦诚地说出内心的感受,小声嘟囔道:“我不想看到你和白落瑶亲近。”
“少爷为什么不想看到我和别人亲近?”
郁渊往前走了一步,唇角笑意愈发浓郁,“难道少爷想独占我么。”
感受到郁渊身上的压迫感,江初言从凉亭的座椅上站起来,急忙往后退了一步,想从这种密不透风的压迫感中逃离。
郁渊又往前走了一步,仿若在逗弄猎物。
他们之间的距离再度拉进。
江初言再次往后退了两步,直到退无可退。
他身后是医院高耸的灰白墙壁。
浓郁的树荫遮挡住阳光,破碎的光斑洒落。
郁渊将他抵在墙角,圈占在狭窄的领地之内,距离近得几乎快要贴在一起。
甚至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江初言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简直快要炸毛了,红着脸蛋小声道:“你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近。你放开我。”
江初言去掰郁渊的手臂,男人的手臂像是铁箍,他根本掰不动,软着嗓音恳求,带了丝撒娇的意味,“老公,你快让我出去。”
郁渊右手撑着墙壁,微微俯下身,凑到他左边耳廓处低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