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卧室很奇怪。
墙壁的壁纸是古欧洲人没有穿衣服的图案,墙壁上悬挂着棕黑皮鞭,红色蜡烛,高大的全身镜,银白手铐,锁链,还有很多他叫不出来名字的奇怪物品。
作为装饰品,未免有些太繁琐了。
遇到难题,江初言第一反应是去问郁渊,“老公,这些东西是什么呀?”
郁渊轻笑道:“能让少爷快乐的东西。
江初言懵懂道:“啊?”
“能让我快乐的东西,难道是美食吗?”
郁渊忍俊不禁,说得更直白了些,“用来提高情.趣的东西。”
江初言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脸颊霎时红透了。
郁渊这个混蛋竟然把他带到这种地方?!
可恶,岂有此理!
他可以接受郁渊,但他没办法接受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不要待在这里。”
江初言伸手轻轻地揪了揪男人的衣袖,嗓音轻软地恳求道:“老公,我们换个地方吧。”
阳光下,江初言无名指的钻戒闪着耀眼碎光,很引人注目。
看到少年无名指的钻戒,郁渊冷冽眉眼融化了些,温润道:“少爷竟然留着我送的戒指。我还以为少爷已经扔了。”
这个戒指是郁渊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按理来说江初言不应该留着。
“我为什么要扔?!”
江初言急忙抽回手腕,忽然炸毛了,红着脸蛋傲娇道:“这副戒指现在的拥有者是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和我没有关系?”
郁渊脸色铁青,寒声问:“少爷铁了心想和我撇清关系吗?”
看到郁渊冷脸,江初言没骨气地怂了,软着嗓音小声辩解道:“老公,我没有那个意思。”
手腕忽然被一幅银白色手铐锁住,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怔愣地睁大,迷茫不解:“老公,你为什么要给我戴手铐?
江初言漂亮的眉眼露出慌乱神色,试着挣扎了一下,“老公,你要做什么?”
郁渊俯身抱起来走进卧室,然后把他扔到卧室软乎乎的床榻上。
江初言刚想爬起来逃走,就被郁渊抓着细瘦白皙的脚腕拖拽回来。
右侧脚腕被郁渊抓在手里,江初言心里焦急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逃脱。情急之下,他抬起空闲的左脚想踹郁渊一脚,谁能料到,左侧脚踝也蓦然被郁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