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特意庆祝我们陈大少爷回归!走一个走一个!”林初一贯是热场子的好手,举着酒杯就开始了,脸上挂着笑容。
“对对对,走一个走一个。”季念也举着酒杯,一饮而尽,这两个女人都喝上了,陈政言也不敢不喝,罢了,到时候叫代驾吧。
三个人也真是好久没见了,却一点也不生分。到最后,只有他一个人意识还清醒着,结了账,叫了代驾,把两个人送回家。
“先生,送您去酒店吗?”代驾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此时见陈政言风尘仆仆,车上还放着行李,礼貌性地问。
“好,麻烦了。”说完,他就阖上了眼睛,此时酒精充斥着他的神经,很疲惫。
“先生,到了。”小伙子轻轻摇摇他,陈政言揉了揉眉心,道了谢,让他帮忙把车开到车库,把钥匙交给侍者就好。
刷了卡,陈政言简单洗漱之后,便躺下了,他不知道的是,危险正在悄悄向他逼近。
远在大洋彼岸的女人火速买了最近一班的机票,风风火火地杀向盐城。
叮铃铃~叮铃铃~
已经不知道响了几遍的闹钟,被主人无情地关上。
当事人睁开眼睛,迷茫地思考着,我怎么回来的?
记忆逐渐苏醒,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陈政言的电话:“喂,早上好啊!”
“好。”她听到那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猜想主人应该是起床了。
“昨天谢谢你了啊!”她指的是送她回家这件事,陈政言随意地说:“没关系,应该的,以前又不是没送过。”
腾地一下,季念的脸红了起来,挂断电话,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矫情兮兮的!季念拍了下自己脑袋,暗骂自己没出息。
“顾队,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夜了,这毒蛇怎么还不出来?”身边的一男人问,顾城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他逃不了。”
那男人一看就是个刚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此刻眼睛里闪着熠熠的光辉,笑起来露出一排白净的牙齿,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被涂了迷彩的脸上花花的,给顾城最深的印象大抵就是那排牙齿了。
“你叫什么?”顾城转身问。
“回顾队,华夏一东军区六连战士王勇兵向您报道!”他直挺挺地站着,向顾城敬了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