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宛应付得还算坦然。
几人用了些酒菜填了肚子,便准备下去休息了。
元荣眼珠一转,看了看刚才跳舞的某个舞女,对刘知府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那舞女对上元荣的视线,有些惧怕地颤抖了下。
太子将这些看在眼里,神色有些反感。
虽然年轻,但他并非什么都不懂。男女之事,宫中的教养嬷嬷在他十四岁时就教过了。
他知道元荣是什么意思:无非是示意刘知府待会儿把那女子送到他房中去。
他见那女子的反应,有心想帮一下,却又想起临行前容帝对他的嘱咐,让他不要和元荣发生任何摩擦。
他握了握拳,内心涌起无力之感。
就听元荣又道,“旅途劳顿,临安王睡前不寻些乐子么?”
这乐子指的是什么,成年人自然都清楚。
见晏珹只沉沉盯着他,没说话,元荣“啊”了声,装模作样道:“我差点忘了,王爷您如今……倒是挺不方便的。”
太子面色微变,正要出声,却见晏珹身边的少年双手抱胸,拦在晏珹与元荣中间,挡住了元荣的目光。
“旅途劳顿,元大人竟然还有精力找乐子?不怕明天早上起不来么?要是你明天爬不起来了,我们可不一定会等你呀。”
元荣脸色一僵。
这少年不是摆明了说他肾虚吗!
“……你是什么人,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卓溪:“我是什么人,元大人不是很清楚吗?我是王爷的人啊。”
“不过一个男宠……”元荣冷笑。
卓溪面露意外,“男宠?谁说我是王爷的男宠?”
众目睽睽下,少年眨了眨眼,随即有些羞涩地说,“……我倒是想,只可惜,王爷他并未接受我的心意。”
晏珹:“……”
系统:完了,又开始演上了。
元荣一时语塞,竟分不清卓溪是说真的还是在他面前演戏,忍不住又开始揣测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