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中。
行人们点了桌酒菜,坐到一起聊得热火朝天。
“自从去年太子登基后,咱们这日子似乎是过得越来越好了哇。”
“可不是,说起来,先帝因病退位禅位给太子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现在的皇帝陛下讲究以仁治国,百姓自然更喜欢他。”
“哎,最好的日子,当属能吃饱穿暖,不用打仗……”
“来,干杯!”
楼上雅间里,卓溪脱下厚实的大髦,坐下来。
晏珹递给他一杯酒,“暖暖身子。”
卓溪接过来,喝了两口,捧着杯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晏珹沉声道,“怎么?”
卓溪笑,“你又想灌醉我。”
男人低笑了声,修长指节越过桌子,在少年下颌边缘挠了挠。
卓溪笑出声,没好气地拍了下他的手,“挠猫呢。”
晏珹收回手,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过来。”
卓溪表示:“虽然这是雅间没其他人,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粘人呀,王爷。”
少年每次这么叫他都是在调侃,晏珹也习惯了。他目光深沉,没说话。
顶不住他的视线,卓溪还是过去了。
他坐到对方腿上,揽住男人的脖子,也不扭捏,脑袋移过去亲了一口。
刚喝了酒的缘故,呼吸间还带着点醉人的酒香,晏珹眸色渐深,大手不经意似的探入少年衣下。
卓溪立马按住他的爪子,不赞同道:“不是来吃饭的么。”
晏珹的行动表明他改变了主意,他想吃兔子,不想吃饭。
卓溪:“不行,最多晚上回去吃,都七年了,你怎么还这么能折腾。”
天天吃,都不厌倦的。
男人为少年理了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