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页(2 / 2)

也许是他改变得太自然了,让他们不知不觉中就慢慢接受并且习惯了这种改变。

不过有一个人不是很习惯。

那就是范毅。

起初他可以说是最不适应的,发现卓溪是真的认真打算捡起课本后,他表示出了不淡定和那么一丝的不耐烦。

他依旧还是不太受得了每天乖乖地上课,写作业和论文这些事,这对他一个野惯了的学渣来说是真的难以接受。

所以在邀请了卓溪几次被以要学习为由拒绝后,他独自带着上次上课那几个和他一样的学渣翘课出去撒野,但就这么去了两三次后,又觉得不太得劲。

以往都是时星渊和他一起,两人可以说几乎是形影不离,越是刺激的事越是脾气相投,现在就他一个人,怎么都感觉少了那么点味道。

于是,他只能回来找这位死党。

青年在课桌上记着笔记,“怎么了?”

“……”范毅趴在桌面,认命般掏出书和纸笔,开始学习。

大约是人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受到自己身边人的感染,在坐立不安地跟着自家死党老实学习了几天后,范毅倒也渐渐有点适应了这样的日子。

最起码现在他会咬着笔头研究一下这道题怎么写了,在写完自己的答案后,还会去问卓溪。

尽管他的神情总是挺痛苦的,但比起以前一道题都不想做的状态好了很多。

但他始终有一件事想不通。

那就是……为什么他的死党好像看起来,和那个学生会会长的关系越来越奇怪了。

他发现卓溪每次遇到不会的作业,就会去问席栾,而不是去问教授。

这就离谱,他满怀不解地想。

当他抱着这个疑惑去问卓溪的时候,得到的回答却是:

“是周教授让我这么做的啊。”

范毅:……好吧,周教授,您可太会安排了。

在现在的他眼里,自家死党多半是为了学习才主动去找席栾的,没办法,这也是周教授的授意。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周教授的原话是:“我看你最近挺好学的嘛,还是那句话,要是有不懂的就来问我……当然,我要是在忙的话你去问席栾也行,他最近时间还算多。”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其实卓溪都听到了,但他就当自己只听到了“不懂的问席栾”这句。

周教授开始也挺纳闷,怎么青年都不来找他问问题,老是去找席栾。但看着二人的学习气氛还不错,一个一板一眼地解答,一个求知若渴的好问,他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也就没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