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两个地方它是进不去的,一个是男人的卧室,另一个就是洗手间了。
当席栾第一次跟卓溪说饭桶跑到洗手间马桶喝里面的马桶水的时候,卓溪看着那条信息笑了半天。
他想,对于有点洁癖的对方来说,那一瞬间大概心情也是挺复杂的。
那次以后洗手间就成了饭桶再也无法踏足的禁地,席栾绝对不想再看到第二次这样的画面,洗手间的门从那以后一直都是关着的,饭桶进不去,除非它学会怎么开门。
而卓溪这段时间是偶尔就会来这儿看看它,几乎已经成了它的第二位铲屎官。
席栾对此并没有表示出什么,每次青年以想要看望一下饭桶的理由来家里时,他都是默许的状态。
毕竟养猫的那些东西都是青年买的,他也算是饭桶的另一位主人——这是男人内心的想法。
他并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青年的请求。
况且卓溪每次来,都会主动帮忙给猫换水放猫粮,以及铲屎这样的事情。
话说回来,他们俩都疑惑过一件事:为什么饭桶看起来小小一只,产出来的粑粑却那么臭。
养猫果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最起码要能忍受铲屎时的那股味道。
饭桶:有意见吗人类!哼!
收拾完猫的事以后,卓溪坐在沙发上,突然打了个喷嚏。
席栾在他对面抬头看了他一眼。
卓溪揉了揉鼻子。
他的身体素质确实不太合格,毕竟一般来说都是很少感冒这种的。
前两天降温得厉害,人们都已经渐渐换上了更厚实的衣服,卓溪也穿上了毛衣。
不过显然还是受了点影响。
席栾没有开口,继续将目光放回到了腿上的书。
卓溪也在看书,不过和男人不同的是他看的是教材,这是席栾交给他的任务。
为了塑造一个真实的进步中的学渣,他只能配合着对方。
两人在沙发上坐着相对无言,很宁静,整个房子里只有翻书和饭桶偶尔制造出来的一些细碎声音。
大概过了半小时左右,席栾抬眼一看,对面的青年不知何时合上了双眼。
他放下书,起身去拿空调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