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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觉得,一直待在屋子里就有多安全。

自己的命运,要自己掌握,而不是只能待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目睹着别人的战斗。

穆白不在,这个部落缺乏领导者,他们即使待在屋子里也并不安全,还不如想办法把雌性们聚集起来,以免被冲进来的敌人钻了空子。

卓溪和水黎一起跑去了老祭司的屋子,看到老者好好的,水黎放下了心,随之变为担心起自己部落仅剩的兽人们能不能成功阻挡敌对兽人的来袭。

对面的兽人明显是有预谋的,他们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经过观察,知道穆白带着族人出去打猎了,才趁机过来入侵的。

他们清楚的知道要在穆白回来之前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进攻的更加卖力。

苍可部落的兽人们不少都挂了彩,显得有些精神不济,这些日子因为肉食的短缺,他们的体力明显比不上对面的兽人,但即使这样,他们仍然拼尽全力守护着自己的部落。

“文亚……”水黎双手紧握,“今天他也留在部落里……”

听着外面的声音,他们却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感觉实在太过无力。

听到卓溪提出的让雌性们团结起来的想法,祭司摇了摇头说:“雌性们是不会离开他们的家的……”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他,也没办法让部落里的雌性们听他的话,因为从自己的家里出来实在太需要勇气了,对他们来说,家才能给他们安全感。

尽管祭司觉得卓溪说的,把大家聚集起来的方法是还不错,但他也告诉了卓溪这是不可能的。

卓溪:……这样的话,一旦对面的兽人有一两个溜了进来,躲在屋子里的那些落单的雌性就是第一个受害者。

他们数量太少,根本没有任何对抗兽人的办法。

他的想法很快就成了真,没过多久,从西北边的房子里传来一阵尖叫声,是雌性发出的。

果不其然,即使苍可部落的兽人们奋力防御,还是有一只兽人突破防御冲进了部落,他们一进来,就非常了解雌性习性地一个个屋子找了起来。

他们看到雌性,会立刻攻击,因为这是其他部落的雌性,对他们来说最好一个不留,这样能直接威胁到苍可部落的发展,雌性数量越少,这个部落就衰败得越快。

而且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示威,他们把找到的雌性拖出来,扔在外面的地上,然后用兽牙大力地啃咬雌性的身体,让雌性发出痛苦的声音,听到这声音的其他雌性战栗不已。

古末躲在母亲身后,紧紧抓着自己母亲的手臂,“那是——”

他听出来了,那个惨叫的声音,正是之前和他玩的还不错的一个雌性,才只有二十岁。

母亲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发出声音,把他藏在干草堆下面。

古末透过缝隙看着自己的母亲,他坐在屋子中央,身体并不宽厚甚至有些柔弱,却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

他明白,母亲是为了保护他才这么做。

他只能懦弱地被藏在这里,能做到的也就只有安静地不发出声音。

那惨叫声几乎部落里所有的雌性都听到了,正在抵御对面兽人进攻的苍可部落的兽人们也听到了,他们愤怒至极,却有些无可奈何。

因为两方现在的差距是很显而易见的,他们只能阻拦大部分的进攻,而如果这会儿再去救部落里的雌性,他们这边的空缺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