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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揽过男人的腰际与膝间,在欲起身那瞬间,齐影抓住她胸前衣襟,眸子一眨不眨盯着她,声音藏着几分怀疑与颤抖,“你当真有办法?”

原来还在纠结这事,曲雁唇角一直挂着那抹浅笑,但并未回答他,只将人抱起,齐影顿然一挣。

“我自己走。”

“晚了。”

直到把他放在软榻上时,齐影的手仍未松开,只倔强看向她。废除武功的办法有很多种,许多极刑能将人折磨半死,即便苟活下来,也会沦为残废,苟延残喘偷几年安生日子。

他以为自己也会面临这般极刑,可掌管刑罚的统领却将他带入另一间屋子。封锁几处大穴,断了他周身经脉,相比之下,他受的痛苦微不足道。

他隐隐猜到了原因,却不愿意细想。这是他师父留给他的后路。

齐影不知晓曲雁所言是否为真,他从未听说过再续经脉的法子,这太过天方夜谭。

衣裳被扯着,曲雁只好俯身半压在他身上,似海面深邃的眸子看向他,语调一如既往地平静。

“你再不松手,我会误会你在邀请我。”

夜幕已深,屋内漆黑静谧,仅有透进的月光映在床侧,曲雁眸色如深海一般晦暗难测。

她一点点压/下身子,因为刚药浴过的原因,齐影身上的药香味极重,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脖颈间,曲雁感受着他逐渐僵硬的身子。

在唇落下前,齐影终于松了手掌,不仅如此,他还抬手抵住两人间最后那点空隙,垂下眼眸不敢看她。

曲雁轻笑一声,“现在舍得松了。”

齐影喉结一滚,轻喃道:“真能恢复吗?”

她直起身子,看着男人沉默倔强的模样,无声叹了口气道:“最多能恢复三四成,前提是你需全身心信任我,再续经脉的过程并非常人能忍。”

她话语响起那一瞬,齐影的眸子蓦地睁开,嘴唇翕动半响,最后又抿上嘴角,当着曲雁的面缓慢而凝重的点点头。神情仿佛下一秒便能奔赴送死。

“无论何种方法,我都愿意去试。”

他这般严肃的模样令曲雁呼吸一顿,那点旖/旎的氛围瞬间消散,曲雁搭在床侧的手腕一动,锦被便裹在他身上,她扔下这句便离开他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