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突如其来的土味情话,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当然,如果你明天能过来陪你男朋友吃个早餐,利息可以适当减免。”傅胤臣说道。
“我考虑一下再说。”
陆黛音挂断了电话,专注了手头的正事。
虽然说是考虑一下,但熬了一个通宵之后,还是顶着黑眼圈去了隔壁。
傅胤臣瞅着她那乏困不已的样子,顿时又于心不忍了。
“困成这样,你可以不用过来。”
陆黛音打了个呵欠,吐糟道。
“那你昨晚别说啊。”
傅胤臣给她递了杯牛奶,说道。
“昨天唐润找过我,跟我说了你们在太虚堂的事。”
“流烽告诫你的要小心熟识的人,你有眉目了吗?”
……
陆黛音摇了摇头,“目前没有。”
她所能想到的人,基本又都可以排除嫌疑。
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是谁来。
傅胤臣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口,问道,“莫渊,当真是可以信得过的吗?”
“任何人我都有可能怀疑,但他就不必了。”陆黛音一边敲着代码,一边说道,“他有过三次置我于死地的机会,但他都没有下手。”
第一次,是他们身陷重围,他完全可以卖了她投敌的。
但是,他选择了与她并肩作战。
第二次,是她救了他老婆,头部中弹危在旦夕。
他只要不送他去宋知行那里医治,她也必死无疑,但他送她去了。
第三次,是之前她用药,药性发作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想要杀她,几乎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傅胤臣“那宫爵呢?”
“既然是说熟识的人,可我跟他……又不熟。”陆黛音皱起眉头说道。
他与宫爵算是少年相识,但在师门相处时间并不长。
这是直到最近,才算是又见上了。
这样的人,怎么想也算不上是她熟识的人。
傅胤臣沉默一阵,抬眸微笑问道。
“那我呢,你不怀疑吗?”
若说是熟识的人,他算是她最熟识的人了。
陆黛音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道。
“你有这样的心机,也有这样的手段,不过……”
“不过什么?”傅胤臣追问道。
“不过就你那没了我都不能活的德行,让我怎么怀疑?”陆黛音吐糟道。
傅胤臣低笑,抬眼看着坐在对面容色困倦的女人。
“我确实,没了你都不能活。”
他遇上她,是这样的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