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渊点了点头,相信了他的话。

“这倒也是,要是真发生了什么,早发现你是个带把儿的了。”

陆黛音脱了外套,跷起腿点了支烟冲着法里斯说道。

“你得接近九长老,我需要知道二哥的位置。”

法里斯一脸抗拒地摇头:“这种出卖色相的事儿,我不干。”

“六百亿不要了?”陆黛音提醒道。

法里斯想到那六百亿,纠结了之后还是摇头。

“金钱诚可贵,清白价更高。”

他去了要么清白留不住,要么小命留不住。

要是这样的话,六百亿也无法让他快乐。

“自己去,还是我把你送去?”陆黛音微笑询问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这些年她手里的产业都是他在打量,让他捞了多少油水心里没点数。

这来都来了,还给她打退堂鼓。

“你真这么狠心?”法里斯一副泫然欲泣状。

陆黛音无情说道:“滚……”

别以为他现在顶着一张女人的脸在她面前哭,她就会心软。

法里斯可怜巴巴看向莫渊,想要从他那里获取支持。

然后,莫渊亦是无情地说道。

“别看我,你这些年捞了这么多好处,现在是该付出点代价的时候了。”

法里斯深吸了口气,做了好半晌的心理建设,才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我可以去,但是我要是有危险给你们发警报了,你们必须第一时间赶来救我。”

他们三个都有一个警报装置,一旦有人遇到危险触发了,另外两个人都会第一时间收到,而且会获取对方的位置。

陆黛音点头:“好的好的,快去。”

法里斯见状,又得寸进尺道。

“还有,在这里的晚上,我必须跟你睡一个房间。”

陆黛音弹了弹烟灰,说道。

“你不怕我把你送九长老房间,你留这试试?”

“傅胤臣又不在,我就在沙发睡一下,又不跟你睡一张床,怎么了?”法里斯气恼地质问道。

在这里,他真的不敢一个人睡一个房间。

这里是那个老色批的地盘,万一半夜他溜进他房间图谋不轨,他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陆黛音丝毫不让步,“这是原则问题,没得商量。”

虽然傅胤臣现在是不在这里,甚至也不太可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但是有些底线无论他在或不在,都必须得守。

毕竟从确定关系以来,傅胤臣从没有踩过这条线。

将心比心,她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