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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零点几秒内,祁轻筠迅速反映过来,他面色一沉,掌心扣住江知初的手腕,用力扯开,随即迅速转身,像拧麻花般用力将江知初的手臂拉至头顶,漠然看着对方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淡声道:

“别碰我。”

祁轻筠为人父为人夫之后,为了给老婆和儿子做个好榜样,他的脾气真的收敛了不少,换做之前被人挑衅,祁轻筠非把他们揍得满地爬不可。

“疼,疼”

江知初一边说着疼,但一边还恬不知耻地往祁轻筠怀里钻,惹得祁轻筠烦不胜烦,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呃”

江知初捂着被踹青的肚子,低声喘了一口气,疼的满额头挂着密密麻麻的晶亮冷汗。

但他并没有发火,反而是笑了出来,越笑越大声:

“原来被你碰是这种感觉”

他看向祁轻筠的眼睛充满了病态的灼热和偏执,眼尾赤红一片:

“二十多年了,我终于等到了”

“”

祁轻筠心想一山更比一山高,怎么走了一个楚却泽,来了一个比他更变态的变态:“你是不是有病?”

“我没病,但是你老婆有病,不是吗?”

江知初随时在有病和正常人之间无缝衔接,显然已经习惯了,笑的愈发神秘莫测:

“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治好病,并且拒绝吃药吗?”

“”

一提到钟雪尽,祁轻筠的表情顿时认真了起来,下颌线紧绷,表情凝重:

“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忽然想到,江知初和他父母亲一样,大学都是学心理专业的,难道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

江知初对于见到祁轻筠重生这件事并不意外,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这件事的荒唐离谱程度,他只在乎一件事,就是他在祁轻筠的心理,到底能留下多深的印象。

十几年来,他对祁轻筠的执念已经到了疯魔的程度,甚至到最后,已经觉得无论这个印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无所谓。

只要祁轻筠能记得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