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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淞在恍恍惚惚中,听着临死前也未能及时见着他一面的师傅的声音,师傅的声音并不浑厚,反而轻言细语。

“师傅,人生百苦,终得轮回,弟子愿上师安乐康健。”

识海逐渐变得暗淡扭曲,一切又重归平静。

亓淞依旧耳目不灵,那股余波在他肉体上造成的伤害依旧无法在短时间内弥补,他头昏脑涨,四肢乏力,精神恍惚地起身准备下床,却不料一个腿软,摔倒在地。

亓淞吃痛地咬住下嘴唇,脑中嗡嗡作响。

楚漪在院子中听到巨大的响声,匆匆忙忙地跑进屋内,小心翼翼地将亓淞再次扶至床上。

“师弟,你方才刚醒,此刻变不要随意行动了,免得等会儿又加重了伤势。”

亓淞便是方才这么一摔,身上的伤口再次撕裂开来。他疼的想要龇牙咧嘴,可偏偏还要咬碎了牙,抿着嘴,

“无妨,忍忍便罢了。”

“师弟,你性子怎么还是这么犟,你疼便喊出来,又有何羞耻。”

“师兄,我无大碍,一人已足矣。”

“无碍?可知你当时心脉俱断,险些……”些

楚漪的话卡在脖中,实话实说,他当时的确是怕了,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心有余悸。

亓淞气定神闲,安之若素,他闭目养神,抬手间竟用灵力拈出一朵淡的花,转瞬间开得绚烂,似其人端庄典雅。

“师兄,世既安,又何忧,伤我一人又何妨,既有灵力回游,便知有回转之机。”

亓淞话语淡缓,端的一副雍容闲雅的模样,清雅绝尘。

“你倒是想得开,那半吊子似的灵力,没个两三年的苦心孤诣,怕是无法恢复当年巅峰之期。”

楚漪被亓淞被那乐观主义气得发笑,可也对他无可奈何,亓淞的倔驴性子,岂是他可以改变的。

一晃五年而过,亓淞心法大成,步入对他人遥遥无期的大乘期,一场大乘雷劫天地为之变色,来势汹汹,势不可挡。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亓淞仙风道骨,飘然若仙,一袭白衣绝尘,淤泥而过,不染分毫尘土。

素白的道袍,在周身的灵力流转之下,衣袂飘飘,悬挂着的玉佩相撞,清脆的声音着实悦耳。

亓淞英挺剑眉之下,那阖着的双眸,宛若神佛。他若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富家公子哥,却又带着仙人的慈悲为怀,心念苍生的感觉。

亓淞在男人中算得上是肤色白皙,算得上完美无瑕的面部,若是女子也不免为之惊叹,为之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