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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到亓淞将话说完,便被一把妖气化的赤剑贯穿腹部。

丹松当机立断,一条长鞭如游蛇,将甄涟柒击晕到数丈之外。

亓淞一时间没来得及反应,生生接下这一剑。

白色的长袍被晕染出血色,腹部一阵绞痛。

奚孤行:“来人,将甄涟柒收押地牢,无令不得擅入。”

丹松:“阿淞你又何必呢,何必如此执迷不悟,莫怪师兄无情了,失礼了。”

亓淞被丹松一掌劈晕,带到屋舍中休息。

丹松一人坐在孤零零地坐在亭台中,自言自语道:“阿淞你也是个木头脑袋,甄涟柒对你心怀不轨,难不成你还没看出来。师兄也是为了你好,莫要责怪师兄断了你的姻缘,若他是真心待你,不变初心,师兄也是竭力支持。甄涟柒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如果他能熬到那一天,师兄也会来添一把柴。”

寒风刺骨。

甄涟柒双手双脚都套着镣铐,被封锁住灵力妖气。

他双眼空洞无神,不知所措。

“哥哥怎么会害我,我怎么能伤了师尊。”

他饥寒交迫,冻得耸肩缩背。

在这寒冬腊月,他呆在这地牢中接近一个月,每天只有少的可怜的吃食。

岁暮天寒,一年接近尾声。

他透过窗户,看到不远处集市上人来人往,家家户户忙或者采购年货。他不由得暗自伤神,在往年,他也会随着师尊或者师兄下山采购年货,几人其乐融融。

今时不同往日,他如今只是阶下囚,牢饭也可能只是多了一块冷肉。

他的一身傲骨,在这人人欺辱的日子里,被打的稀碎。

他接受着人们的偏见和恶意,但也无力辩驳什么。

门被打开,甄涟柒不动声色地坐着,没有发出声响。

来者是奉奚,他心疼地看着甄涟柒,却也半天憋不出什么的关心的话。

奉奚:“师弟,明日是公审。我不知道师尊能不能保住你,但是……”

奉奚不再说下去,他也不能预料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甄涟柒:“无事,是我太过于轻信他人了,竟然被一封信给蒙骗了。我这几日来来回回的观摩,才发现我是被人给诓骗了。我还出受伤了师尊,这也是我应得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