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滑稽的在于,这对夫妻穿了透明雨衣。
牧哲知道他们这么干不是有什么怪癖。
唐苏一头扎进养母怀里,养父则揉着他的脑袋,房门关上,只有窗护泄出温馨的暖黄色灯光。
牧哲完全放心,失落里又掺点羡慕,唐苏虽然在学校不如意,但是家庭很幸福,他父母看起来十足地爱他。
牧哲决定步行一会,清醒清醒脑子再打车回去。
一路上都被唐苏腥甜的水汽缠着。
牧哲看到自己全身染着唐苏皮肤的水液。
这就是唐苏父母穿雨衣的原因。
借着月光,牧哲打量着这些斑驳的水痕,不由得,抬起胳膊,凑在高挺的鼻梁之下,陶醉地嗅着袖口那片水渍的甜味。
再轻轻地用嘴唇抿了抿。
味蕾像开了花。
甜得要死。
牧哲放下胳膊,这回没有懊恼和羞耻,挂着又自嘲又释怀的笑,眼中猩红之色又冒出来。
是的,是的。
他早该这么待唐苏了,早该承认唐苏的吸引力。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唐苏赤着身躺在床上,他的床也被父母专门弄成水床,不铺床单,滑溜溜的,qq弹弹的,像个大号果冻。
养母孟烟每天在唐苏睡前和起床后,仔仔细细用毛巾擦拭水床表面,再铺上一张湿润的毛巾,这种毛巾她也专门挑选过,即使湿透质地也依旧柔软。
唐苏就躺在上面,身子玲珑剔透得像虾仁似的,孟烟就坐床边,耐心又温柔地给唐苏擦拭身体,把唐苏身上的水分尽量吸走,再拧到脸盆里,不消会,唐苏分泌的水液没过了脸盆底端。
这样擦拭两遍,就算大功告成,孟烟和唐苏道晚安,亲亲他的额心。
顿时嘴里全是唐苏的甜味。
孟烟除了擦拭唐苏的水床,早晚起床睡觉,中午放学回家,她也会这样不厌其烦地给唐苏处理身体上的水液。
不然唐苏睡觉会把地板都淋得全是水,上学的话,就不止是那么点水汽,恐怕要把座位都弄湿。
孟烟很苦恼唐苏因为身体异常会被学生排斥,可她再如何努力趁着上学前和午休时给唐苏擦拭,也没法根治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