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是她婶婶。”
辅导员:“……”
“你是她婶婶我就是她叔叔!我说你们这些小年轻怎么不学点好,冒充学生家长请假,都当辅导员是傻子智障!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谁?帮卫莱请假是想去干嘛?”
“沈之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分钟有余,就在沈之渝皱眉准备挂电话的时候,辅导员又说话了:
“沈老师,我下次让卫莱带一张演唱会纪念光盘过去,您能帮忙签个名吗?我老婆是您的忠实铁粉。”
“……可以。”沈之渝色厉内荏地瞪了眼在旁偷笑的卫莱,“这次能准假吗?”
“当然当然!”
“噗嗤——”卫莱笑了一声。
沈之渝手里提着篮水果望向她:“怎么了?”
卫莱哪敢说,傻乎乎地摇头,可眼里分明还存着笑意。
“……”沈之渝浑身不自在,不由摸了摸脸颊,自言自语,“我脸上有东西吗?”
“有啊——”卫莱凑上前,将沈之渝逼在电梯一角,眨着眼睛望进沈之渝狭长的眼眸中,笑靥如花,“你眼睛里——有我诶。”
她说话的时候粉嫩的唇瓣翕动,宛如浸润泠泠泉水的樱桃,鲜艳欲滴,令人横生一股将樱桃咬破,吮吸甜美汁水的冲动。
沈之渝紧紧贴着电梯,咽了烟口水,忍住那股冲动,别过头去斥说:“没大没小。”
卫莱失了会儿神,沈之渝这模样,让她莫名其妙想起之前在网上粗略浏览过几次的尾鱼c文。c文里,“我不脱”“我不要”“我不想”——构成沈之渝禁欲三连。
禁欲……卫莱心想,沈之渝成天正经八百的样子明明更能勾起人的欲望啊。
两个人各怀心事,一个退无可退,一个进无可进,维持着壁咚的姿势,仿佛画面突然定格了。
“叮——”
电梯门打开,卫莱首先回过神来,牵起沈之渝的手走了出去。
这次来梧城三天,她们轻装简行,粉丝接机送的礼物除却信件以外一概不收,是沈之渝从艺以来的职业素养,而卫莱受此影响,同样只收了信件。
于是二人一下车就直奔卫莱爷爷所在的医院。沈之渝听说是去看望住院的老人家,又在医院附近买了果篮和一箱牛奶。
病房门口,卫莱将手放在门把上,正准备开门,她想了想,又回身对沈之渝说道:“我其实一直都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人将我视作她的梦想。梦想这个词,其实很重,除了努力以外我能报答你的非常少。”
她顿了顿,耳根染上不自然的红晕,咳了一声才说:“你说的身心是信任吧?无论身心,我都可以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你,因为我信任你——那么,先从我的家人开始吧。”
突如其来的见家长,沈之渝心里立马紧张起来,她搓了搓手心的汗,喉咙有些发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