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水果度数低,那也只是对alpha来说,毕竟很少有omega来酒吧玩。
路上祁温书一直和西德尔絮絮叨叨,翻来覆去地说奥雅哪好哪好,说得西德尔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喜欢奥雅。
最后忍了又忍,西德尔在中途停车时凑过去,望着祁温书完全不设防的面容看了半天,才哑着声音说:“别说了。”
祁温书:“我就说!刚才那个……唔!”
西德尔俯下身,气愤地堵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香甜的气息在飞行器里弥漫开来,结果西德尔侧过头一看,这人居然睡着了!
西德尔恨恨地发出了磨牙的声音。
这还没完。
回去之后,西德尔半搂半抱着祁温书回去,夜风一吹,祁温书又有点清醒了,低声难过地喃喃着什么。
西德尔把人抱回去,都说酒后吐真
言,他又不死心地问祁温书:“你最喜欢谁?”
祁温书半阖着眼睛,不想搭理他。
这下西德尔倒是耐心起来:“你说,说完就让你睡。”
祁温书迷迷糊糊想了想,说:“我爱乐乐。”
西德尔:“……”
乐乐又是谁?!
西德尔真想把祁温书晃醒问他乐乐是何方神圣,给他换了睡衣,祁温书又说他要洗澡,西德尔险些吐血。这要是洗澡他能把持得住?
但祁温书就是不肯上床,非要去浴室,西德尔没办法,只好带他去浴室,这人跌跌撞撞迷迷糊糊,西德尔实在不放心,放着水的当头,没想到祁温书已经把自己脱光了,露出修长光滑且并不羸弱的身体,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洗澡。”
西德尔:“……”
常听说圣人有清心经,念一遍便无求无欲,西德尔现在很想来一本。
混合着水汽的奶茶味异常诱人,西德尔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把能做的都做了个遍。偏偏酒后这人却乖得很,除了话多点之外,反应出奇地诚实——舒服了就叫,不舒服就推他,西德尔被他弄的心里痒痒,不正经地想偶尔喝点酒好像也是件好事情么……
但他没做到最后,正式标记这件事对omega来说意义重大,他不想让他在这种不清醒的情况下被标记。
当然,在正常情况下,很有可能是非常不愿意……
西德尔看着脸色微红的祁温书,心里纠结无奈,但也实在没办法。
我到底该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呢?
第二天,祁温书在松软的被子里醒来,发觉有人在看他。
——西德尔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表情很严肃。
祁温书莫名觉得自己昨晚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他现在已经有点想起昨晚自己其实有点喝多上头,但还断片,这事就大了。
“你看我做什么?”祁温书强自镇定,他身上还是穿着那件毛茸茸睡衣,但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没什么。”西德尔说完,起身出去,“我做了早餐,出来吃吧。”
祁温书一副牙疼表情迅速回想昨晚的事,但……从上车之后就完全没印象了。
祁温书:[六六!快告诉我昨晚有没有做什么蠢事?]
六六:[……]
祁温书:[???]
六六:[……]
祁温书:[你咋啦,小六六?该不会是中病毒了吧?]
六六:[我只是在组织语言——你昨晚试图撮合男女主,结果男主一生气,就……]
祁温书慌张:[就?]
六六叹气:[就给你洗了个澡。]
祁温书:[这样啊,小事,小事。]
不洗澡他还不想睡呢。
六六心想:愿主保佑小七吧。
吃过早餐,祁温书有点无聊,他打开自己的终端——虽然不能联网也不能通信,但里面保存的视频还是可以看的。
里面是奈斯养的一只逆天小宠物的搞怪视频,祁温书看得津津有味。
西德尔路过偶尔瞥见一眼,饶有兴致地问他:“这是什么?”
祁温书认真地告诉他:“这是我养的土拨鼠乐乐,怎么样,可爱吧?”
怎么不说话?祁温书诧异地看了眼西德尔。
西德尔石化:“就是……”你昨晚说的那个乐乐吗?
自己居然吃了一只土拨鼠的醋?西德尔生无可恋,心想自己简直没救了。
完全不知道西德尔心路历程的祁温书只是奇怪地看了眼西德尔,以为他间接性抽风,白白错过了这次可以尽情嘲笑他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