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您一点也不想我,该罚。”
话音刚落,小腹的酥麻感顿时强烈了几倍,柯伊立刻痛苦地弓下腰,蜷缩成一团。
容钰垂着眸子,无情地看着柯伊汗湿了额头的碎发,发出低低的喘息。
一炷香的时间后,柯伊彻底地动不了了,他的头歪向一侧,瞳孔溃散,小腿因为男人的触碰微微痉挛着。
容钰轻轻挑开领口,微凉的指尖划过玉一般的胸膛,最后落在精致的脚踝,轻轻一捏。
“师尊,希望您等会别哭得太大声。”
柯伊空洞的眸子凝聚起几分,他没有力气蹬开容钰,也不能阻止容钰接下来的暴行,但有个法子或许有用。
“我……孩子……”
容钰动作一顿,眯起眼睛看了他一会,突然笑了起来。
“原来您知道呀。”
他强行拖起柯伊,凑近耳尖轻声道:“这两天师尊是不是很想打掉他,是不是?”
“可惜你打不掉,因为鼎奴的孩子和母体的心脉相连,除非你死这个孩子才会死,但我都没死,师尊怎么可能舍得死?”
“鼎奴的受孕率很高,只要我想,您就会一直隆着肚子,不停的怀孩子,是不是很美妙。”
容钰的声音又轻又疯狂,好像锥子凿进太阳穴,柯伊艰难地呼吸,想到那个画面,胃居然又翻涌起来。
“你,真恶心。”
容钰不怒反笑,指腹抚上柯伊的脸颊,“我当然恶心,比不上您的师兄,这处秘境是他带你来的吧,他对您真是情深义重。”
他的师尊确实狠心,对别人狠心对自己也是。
开聆讯会等同于把孩子和鼎奴印都暴露出来,师尊连自己的清誉都不顾,都要护住玄光宗,真是可歌可泣。
他眸色一暗。
当然,这也侧面印证师尊有多恨他,在盐城舍得主动抱他,居然只是为了刺他一剑。
那一剑,是他被围杀,九十六道伤口中最后痊愈的,也是最深的。
当他意识昏迷,梦境中竟然回到了初登玄光宗的那一天,白衣剑修站在树下,清冷绝色,遥遥地向他投来一撇。
最可笑的是,他没舍得醒来,差点魇死在这个简简单单的梦境里。
妒火熊熊燃烧,又化作毒舌啃噬着他的心脏,容钰明白,无论自己对柯伊好还是坏,师尊永远不会屈服,永远只会用抗拒和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
“我是不是打搅了您和您的好师兄甜美恩爱了?”容钰把青年按在床上,眸中闪动着恶意的光,“你们抱了没,一定抱了吧,有没有亲过,嗯?师尊,鼎奴印发作不好受吧,您有没有找他解决?”
“师尊不说话……那我就只能自己检查了。”
衣料撕裂的声音蓦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