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保镖?”上官贺面带诧异,“现在流行把小男朋友叫成保镖的吗?”
“你们的特殊情、趣?”
“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
上官贺做了一个嘴上上拉链的动作,嘟囔道:“怎么回事啊,一大早上就这么暴躁。”
二楼有露天的阳台,放着桌子和小沙发,柯伊没坐,江屿也没让他坐下。
上官贺见这两个人都很奇怪,也不好直说什么,单刀直入地问道:“这次的画展你为什么要退出,变成我一枝独秀怪孤单的。”
他想到了什么,夸张地挑眉道:“哦江屿,你不会向你父亲屈服了吧,放弃你的艺术梦想扑进满是铜臭的资本家铸成的囚笼?”
柯伊瞬间抬起头,眼中闪过诧异之色。
这次的画展江屿应该准备了挺久的,为什么突然退出了?
难道这个平行世界的江屿,回国就打算继承家业?
“临时决定。”江屿轻轻敲着把手,“做了一个梦,发现我父亲是对的。”
“哇哦。”上官贺干巴巴地说,“你的这个理由,很离谱唉。”
看到跟着江屿身后的青年脸色突然变得很白,他关切道:“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事。”
江屿没有回头,“你出去。”
“好的……”
等青年出去后,上官贺收回目光,不赞同道:“你真不绅士,昨晚那么激烈还不让他好好休息。”
瞧瞧,连路都走不好。
江屿冷哼一声,轻蔑之意不言而喻,“你觉得我会看上他?”
“爱情这种东西可说不好,我看他挺符合你的审美的。”
上官贺摊手。
在法留学的时候,江屿可是香饽饽,男的女的一个个都往上扑,但江屿没一个看上的,但细细想来,这种平淡中带着一丝惊艳的类型,还真没有过。
说不定江屿就喜欢这样子的。
上官贺上下打量,突然一拍大腿:“唉,我说你怎么怪怪,你……好像变了。”
“哪里。”
“变刻薄了,特别是对你的小保镖。”他老老实实的说,“你以前不会对别人的外貌发出不好的评价。”
就像刻意针对和贬低。
还有一点他没说。
江屿像是一夜之间年长了好几岁,特别是谈到他的保镖,眼角眉梢透着深深的戾气和阴郁,就像他俩有大仇一般。
“发生什么了吗?作为你的朋友我必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