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才是触发重生的必要条件,江屿在另外一个世界一定活得好好的。
他勉强调整呼吸,强笑道:“先生,您不要开玩笑了,您不是我看不上我这种的吗?”
“的确没看上。”江屿嗤笑,“但拿来解解闷,你勉强可以。”
柯伊的脸色又苍白了一分。
解解、闷?
那意思是说,江屿要自己做他随意发泄的小玩意?
可是上一世江屿说,第一眼见到自己,就觉得他是命中注定的爱人,为什么这一世,江屿说自己是他拿来解闷的玩意。
他的运气,在上一世已经耗光了吗?
柯伊宁愿江屿把他当保镖,保姆一样苛刻对待,也难以接受他们是比床、伴更下等的不正当关系。
他咽了一口口水,喉咙干涩地像吞了一把沙子,“您能不能再换一种,就像昨天训练我一样,您加到五个不,六个小时,我一定不喊累。”
江屿低头看了他一会,无情扒开柯伊的手。
“你被解雇了。”
柯伊又拽住了江屿的手臂,几个呼吸之后,他低声道:“我,我答应您。”
江屿下颌线猛地紧绷。
柯伊果然为了留在他的身边伺机报复他的父亲,什么都能做到,什么都做的出来。
如果他的接近目标不是自己,而是他父亲的几个侄子,或者干脆是那些五十六十的所谓他的叔叔,这些人提出这种要求,柯伊会答应吗?
会的。
他也会像在自己怀里喘息一般,在别人的床上……
莫名其妙的嫉妒,被欺骗的怒火,厌恶,后悔自己费尽心思,不惜与父亲断绝关系居然宠了一个人尽可夫的玩意!
江屿一把把柯伊推到吸烟室的椅子上,寒声道:“既然你答应了,那就开始吧。”
柯伊唔了一声,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江屿,“在这里?”
“你还想在哪里,科纳酒店的顶层套房?还是烛光晚餐后我向你表白,然后你欲拒还迎?”江屿松开一颗扣子,居高临下睨着瘦弱的青年。
……
一个半小时,一只小船在狂风暴雨中苦苦求生,最终小船被海浪打翻、吞没。
他靠着椅子的后背,睫毛被泪水打得濡湿,唇瓣血迹斑斑,全身上下除了训练带来的淤青,更多了道道指印,蛮横地盘桓在纤瘦的腰间。
小腿搭在椅子的把手,脚尖微微抽搐。
“起来。”
柯伊肩膀一颤,茫然看着已经穿戴整齐,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江屿。
江屿看了一眼手表,淡然道:“穿衣服,我还有事。”
“不然你一个人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