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页(1 / 2)

贝缪尔像被连续踩到伤处的猫咪似的,在如同禁锢的怀抱里猛烈摇头,眼睛也被繁星似得露水打湿了。

直到alha觉得他胸口起伏得太厉害了,才稍稍一停。

贝缪尔搁浅的鱼儿那样歙张着鼻翼吁吁喘气,正要张嘴兴师问罪,双唇却又被捉住了,alha的舌头深入浅出地反反复复,狠狠吻了一气:“听不听话。”

这人实实在在把他亲怕了、吻乖了,贝缪尔只能绵绵地贴在男人的怀里,低声央求:“听话,听话了…”

陆赫反手抱住了贝缪尔,哄小兽那样揉着他白贝壳似得耳根。

而oga张开柔软的红唇灵巧地去包覆他的舌尖,一阵阵热流淹没了年轻的心,几番温存亲昵后,轻轻去舔卝舐男人铁锈味道的伤口。

时深时浅地接着吻,两人的体温融到了一起。

可是陆赫却感到,他们的心隔山隔海。

他是怀着第一次见到爱情的感激心情,每一句话都是神圣认真的决定。

而贝缪尔呢?他总是涣散而松弛的态度,昭示着这只最迷人的花蝴蝶似乎仅沉溺于享受众星捧月的轻浮暧昧,并且极善于以心理战和纤巧的语言迷惑对方。

好在陆赫仅仅凭借直觉,很快就将这个猜想彻底扼杀了。

但他更加觉得真实的贝缪尔无比缥缈、遥远。

“我要去法国,一个月后回来。”陆赫稍稍平静下来的口吻还带着隐隐的压迫感。

正在这时,新年的钟声敲响,礼花齐放,光和声在夜空中颤抖和激荡。

“回来我们结婚。”陆赫说。

可能是有所预料,他特意将贝缪尔的脸抬了起来,很清晰地看到那明艳狭长的绿眼睛中,闪过震惊、疑虑,甚至是恐惧,仿佛给了很清醒的一个巴掌。

第37章 回首可怜歌舞地

三天后的上午,私人网球场。

球明明落在有效区内,江唯鹤却没有接到,贝缪尔直接得分。

完美的ace发球就像一颗彗星扫过,对手只能瞻仰空中稀薄物质流构成的彗尾。

那是力量和速度的集中表现,即使是最强壮的alha,也只能靠运气打出这种高达130英里的外角平击球。

贝缪尔一声不吭,又是一记砸地炮的绝杀。

“歇一会。“江唯鹤冲他摇手,掉到地上的汗汇聚成了小水潭,将他喝到一半的矿泉水接过来,“你就是a装o吧,我前两天刚接过这种剧本。”

“那还玩吗?”贝缪尔将头上的白色吸汗带扯掉,抬手利落地将上衣脱下来,“不玩我洗澡去了。”

“放着你不玩,玩什么球。”江唯鹤将他往自己大腿上一带,坐了下来,手掌顺着运动短裤的下沿就摸进去了,用力地抓握,扇了一巴掌,“怎么长的,真他妈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