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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想清醒,不是吗?你把所有的歇斯底里镇压在心里太久了,疲惫心神需要休息一下。”罗曼的鼻子触到了他的脸颊,然后搓了一些新鲜的烟灰,轻轻地抹在oga柔软的嘴唇上,“你最爱忠实于自己的欲望,而我会一直无条件地陪着你,y boy”

alha的声音是冷如金属却又温柔低语的风,似阳光般博爱的柔情如上帝用爱的目光呵护着他,给他满手光明,极易让人产生很想依靠的错觉。

像是一颗心被揭掉了外罩,贝缪尔闭上了眼睛。

吸入毒品的一两分钟内,那种焦虑和烦躁来得模糊不清,不过旋即就进入了爽朗期,让人觉得自己特别安定、惬意,这个世界一切都充满着幸福,从而变得爽朗,甚至开始侃侃而谈,特别想要有人体贴地听他们倾诉。

“罗曼…”贝缪尔绿莹莹的眼睛发出蓝幽幽的震颤,身体白得像个泡在酒里的死尸,话语完全破裂、碎片化,“你杀了好多人…你是个邪恶的疯子,你罪大恶极…我和你不一样…你离开我…”

“但你就喜欢我这样对你追逐不止,不是吗?今夜对我大敞门户,希望我带痛苦无比的你堕落一场的人,不正是你自己吗?你还是一个不诚实的坏孩子。”罗曼低低地笑了出来,“没有人像我一样理解你,想自杀很久了,对吗?你需要我给你新生,就像十年以前,你从地下室重见天日的那一天一样。”

“你喜欢看强大的alha为你像宗教偏激那样病态地痴狂,就像一位无限溺爱孩子的父亲。而那位陆先生太理智、太游刃有余了,让你一点安全感、信赖感都无法交付,让你想起从来没有得到过可靠父爱的童年。”

“与之云泥之别的是,你在敦刻尔克打断了我的一条腿,而我依然对你唯命是从,为你神魂颠倒。”罗曼把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声音压得更低了,“这没有任何关系,你甚至可以取走我的心脏。因为我的灵魂已向你投降,肉体自然由你摆布。”

“i surrender,beruel,对你一个人。”他的每句话都或许也含有少许鸦片,用种种真挚的许诺充满了听者的内心,那种致幻的效果比任何物质都要强烈。

浓度越来越高的毒品带来的电流直冲太阳穴,贝缪尔看见万花筒一样的五光十色的绚烂色彩,幽灵一样环绕在身边。他陷入了恬静的精神天地,紧紧闭着嘴唇,只愿独自沉浸在自我世界里销魂。

“我的好孩子,你明明可以永远也不用长大,你可以拥有一切至高特权的宠爱,就像我对你一见钟情的十一岁时那样。”

罗曼侧躺着从背后抱他,冰冷的手沿着光滑的腰肢缓缓上移:“那时,你的脖子就像刚抽条的细嫩紫罗兰枝,你的头发如同黄金乌木制成的百弦琴,而你的眼睛泣诉的时候,北斗七星和它相比,也只不过是权杖上几颗闪烁的露珠,我不曾看见任何天降之物能与你的比太阳更耀目的丽质相拟,你是美神落入人间。”

“我爱你,唯一不变的是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罗曼的嘴唇贴着oga的额头,像在飘下某种祝福和约言,“我爱你小小鞋子上的绿绒球托着我所有的亲吻梦想,你又尖又白的小胳膊像锐利而可爱的陶瓷刀,娇嫩的粉色指甲总是划坏荷花瓣边的蕾丝睡裙。”

“乖孩子,去换一件小裙子,让我好好看看你有多美,好吗?”罗曼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蛊惑着。

那种类似一波又一波性高卝潮的快感冲刷之下,贝缪尔的脑细胞支离破碎,他的精神好平静,平静沉入海底,像是初生抑或垂死的状态。

可是他的身体却躁动不安极了,像是陷入了一夜荒唐的碎梦,欲望湿到了睫毛根部,背脊上的毒蛇刺青如同一朵硕大的黑玫瑰,缓缓地活动起来。

第49章 北风吹断马嘶声

嘭!

忽如其来一声枪响。

那人的枪法又准又稳,完全漆黑的环境中,隔着重重障碍物也打穿了罗曼的肩胛骨。

罗曼部署在暗处荷枪实弹的小军队瞬间行动,可是没有一颗子弹能擦到那几乎鬼魅的身影。

贝缪尔被谁抱了起来,颠簸了不知多久,终于回到了另一间郊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