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贝缪尔在alha的颈窝里亲了一下——那是这一个礼拜他们做过最亲热的事,明显oga不情愿极了。
望着他触感捉摸不定的红唇,光艳名贵的玻璃般的绿眼睛,以及不断摩砂着自己小腿的粉色脚踝,陆赫最后也只是用书轻轻地敲着他的脑袋,神情又温柔,又意味深长,笑着说:“医生说过什么了,小露?”
贝缪尔竖起一只手指警戒地摇晃着,娇气地微微仰着鼻子,没说别的话,转身藏到屏风后面去了。
再出来的是个穿着裙装制服的女学生,紧阖的嘴唇那么清纯可人,闭眼睛的时候,永远有一张未婚妻的脸。
“下课了呀,陆老师。”oga小声地说,胸前艳异的红色果实向前送了一送,“我是不是哪里生什么病了,见到你就心跳好快。”
少女一样温软的身体渐渐贴了上去,又熟,又清,又湿,香气袭人,仿佛将人陷于一片罂粟花丛中。
他将金发拨了拨匀,让它们从肩头迷人地滑落,然后坐到书桌上,膝盖向里合拢,却微微分开一点小腿,求alha隔着裙子轻轻咬他的内裤。
轻是不可能的。
贝缪尔满眶快乐的泪水,金发像孕育阿弗洛狄忒的美丽波浪一般飘动。被榨出白液的小洞,像是压扁了的泡芙流着奶油。
生殖腔被操开之后,更是爽得找不到北了。
陆赫沙着喉咙低喘,即将射精时就要拔出来。
oga却抓着他的手腕,痴狂胡乱地摇头,屁股左右摇着,夹得好紧:“不要…要啊…爸爸射里面,啊…爸爸把我肚子射大…求你…啊…尿里面也没关系…”
滚烫的体液把生殖腔灌得满满的,oga余颤了好几下,小洞吃不下的精液流满了大腿根,最后被抹到了他泪痕狼藉的脸上。
一种安乐感浸透了贝缪尔的血管,他把自己大汗淋漓的身体紧贴在凉快的瓷砖墙壁上,顺着湿湿的印迹,一路溶化了般滑了下去。
这夜的云层里有几点点阴沉的红光,鲜艳的月光衬得oga的身体好像并排布列的大根白蜡烛,这种乳色的硬脂酸点不着生命之火。
但他睡得很甜,沉得像是某种神秘的麻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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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2000好还是两张各1000好哇?
第73章 黄金狮子乘高座
最终贝缪尔还是坚持要去换牙,alha劝他,他就差点破脸大闹。
正常人眼中,他似乎就是对自己集千万宠爱、寸土寸金的脸患有某种神经衰弱症,倒也还挺合理的。
新做的烤瓷牙与周围牙齿和上下颌大约有半个月的磨合期,而且牙体组织被磨除后,牙髓有点发炎。
三叉神经痛好像可以牵动全身骨节咯咯得疼,贝缪尔彻夜彻夜睡不着觉,每次抽搐都想与世界告别,侧躺着脸往下坠也疼得要命。
贝缪尔每个小时设一个闹钟,起床,换冰袋敷脸消肿。
因为明天是时装周,早春度假系列,时装界巨头、a咖明星、顶级买手都聚集在那里。